感受到他克制地摩挲着后颈,但越克制,他拇指厚茧触感越清晰。
他声音更哑,字句地侵占着领地,“让他不那空,你再去给别人看,别人会觉得更好看。”
没忍住,笑下,还是告诉他,“逗你呢,可不给别人看,就给你看。”
抬起头亲下他,bao露羞怯内心红耳朵,“哪儿都给你看,不生气行不行?”
骤然加重呼吸喷薄在耳后,又正过身子,胳膊抬起抱住他脖子,“这样看不看得见?”
不管那些,都长大,你情愿怕什?
:“那你是不要?”边问着,脚尖愈发放肆地探进被子里去,只探进去点,便知道他是想要。
于是添油加醋,侧头伸长脖子,“你看这儿好看吗?白日里有客人说后颈好看,可惜不是个坤泽。”
瞎说,冬天这样冷,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谁上哪看去?但就要瞎说,乾元对伴侣后颈是有特殊情愫,不亚于唇舌之乐,床第之欢。
像乾元和坤泽成亲,他们便会通过腺体和啃咬腺体来结契。信香交融,命运共绑。
再回到何释卧房,他仍旧维持着方才姿势。
爬到他身边去,贴着他,还未开口,他先转过来,昏暗烛火掩不住他淡红眼眶。
他转头,“你又跑去和谁——”而后他便收声。
发丝未干,中衣散乱,被发尖水渍洇湿,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意味,眼见着他坐起身,眼睛更红,不过是另种红法。
忍着冷,往榻上歪斜靠,头发上水落在睫毛上,又滚落下去,沿着鼻梁滑下,如同他喉结,正上下滚动着。
都能这个氛围,他要再不进行下步,
但中庸没有腺体,更没有信香,甚至闻不到伴侣确切信香,所以只能伪结契。
让乾元咬在自己后颈,信香融入血液,天长日久,中庸便会自内而外染成乾元信香味道。
伪结契,意味着归属,和占有。
听这样激他,他果然撒被子扑过来,单手捞起,捏着脖颈,“不好看,太空。”
:“那你让他不那空,好不好?”
稍稍抬腿,脚尖隔着被子点在他膝盖上,抬着起上眼皮看他,做些矫揉造作无辜表情。
近日里,城里特别流行龙阳话本子,只可惜不日便被朝廷列为禁书,不过道高尺魔高丈,私下里传阅着他们也管不着。
为九月楼生意,就去淘换几本,自己也看得入迷,话本子里“勾引”都是这写。
觉得写很好,很奏效,何释手简直都要把被子攥破。
他哑着嗓子,“知忆,们只是订亲,还没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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