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得怎
样？”
“正常。”
宋拂之仰头灌
口凉水，有几滴水顺着脖颈滑进工字背心。
“正常是什意思？”
王老师皱皱眉。
宋拂之以前也看在他小姨
面子上去见过
个男生，纯当任务去，表现得客客气气，吃完饭就再没联系。
时教授今天也是，客客气气。
饭是时章请，而他可能压根没想要宋拂之还。
宋拂之突然站起来，抚抚衣服上褶皱，拎起纸袋：“歇够，回家。”
洛琉璃在后面不情愿地嚷嚷，说还没歇够，你着急回去干嘛。
洛琉璃声音轻快。
宋拂之看她眼，笑着摇摇头：“应该问，
在他那里有没有过第关。”
时章各方面条件都很好，让人挑不出毛病，这种人放在婚恋市场，只有他挑别人份儿。
相亲是个双向选择过程，他不知道时章那边有几个选项，也不知道这面见得效果如何。
洛琉璃用手背撞撞他：“那你微信他试探下，问问他感觉怎样。”
来兴趣，“长得怎样？”
宋拂之想个词：“温文尔雅。”
这不是个用来形容外貌词，而是用来形容气质，但是洛琉璃瞬间就懂这个feel。
洛琉璃又问：“教授工资高不高？”
想到那价格不菲江南餐厅，宋拂之心平气和道：“应该比高中老师高不少。”
宋拂之没有马上回答，揪起领口用力扇两下风，才缓慢地问：“妈，你有没有他微信？”
“时章？有。”
“那你把他名片推下吧。”
“哦。”王老师听起来很冷静，又重复遍，“你要把时章微信号给你？”
那头突然传来他爸爸兴奋小声：“诶，要
第二天，王女士打个电话过来，手机在桌上震动。
宋拂之正在家里练肩推，举着哑铃手臂肌肉充血，线条深刻。
他把哑铃放下，接电话，老妈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出来。
王老师如既往直接：“和时章吃过饭？”
宋拂之气息还很沉，闭唇回个“嗯”。
宋拂之说：“们还没加微信。”
洛琉璃难以置信地“啊”声：“微信都还没加上？你俩吃饭吃个寂寞。”
喝咖啡吃午饭，完之后就散，从头到尾都没人提联系方式这码事。
这会儿宋拂之才意识到，时章答应来相亲，大概是看在王老师面子上来。
你老师把自家宝贝儿子介绍给你认识，不见见面说得过去吗？
“他性格怎样？”
“有礼貌，有风度。”
宋拂之回答里全是褒义词，这是很积极信号。
洛琉璃越听越觉得这人靠谱，也越听越觉得他俩有戏。
“所以，他在你这儿算过第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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