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没什特殊安排,主打个休闲。
爬山,划船,玩水,跟大自然很亲近,很自由。
时章路上教小姑娘认不少植物,大人们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但时教授并不是什都认识,有时候他碰到不
宋拂之皱着眉被吵醒,翻个身,耳朵就被塞进两团小东西。
他模模糊糊地听到时章说:“耳塞。”
还没完全清醒,宋拂之就又睡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候,帐篷里透满阳光,和煦温暖,他个人占满整个睡袋,时章已经起床。
宋拂之把耳塞取下来,隐约记起好像是时章给他塞。
宋拂之沾着枕头就睡,沉入睡眠前还在自沉醉,心想自己体力真好,能精神满满拉练整天。
时章听着宋拂之稳定呼吸,闭着眼试图让自己入睡。
精神直很亢奋,别部分也是。
他承认,让宋拂之戴着戒指帮他,把人紧紧圈在怀里,闷住他呼吸,听他或急或弛鼻息,让宋拂之切节奏和反应都被控制在自己手中——
这确实极大地满足时章占有欲。
宋拂之有点于心不忍,侧身搭上时章腰,手指在皮肤上轻轻划划。
“帮你?”
“不用。”时章立刻道。
他伸手把灯关,又帮宋拂之把睡袋边掖好:“睡吧,不早。”
宋拂之说:“会难受。”
等他穿整齐衣服出去,桌上摆着做好三明治和咖啡,时章正坐在帐篷外躺椅上看书,笑着抬眼看他:“早。”
小姑娘早就醒,已经在外头放圈风筝回来。隔壁那个帐篷还是没动静。
快十点时候,钟子颜伸着懒腰从帐篷里出来,喂大金,画个淡妆,坐到桌边开始听视频会。度假时候还要时刻惦记着工作,估计就数钟老板人。
金晓南起得最晚,大伙儿准备吃午饭他才起。
大人们温和地开几句玩笑,小金红着脸应,只有小羽很认真地问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这晚才起床。
但还远远不够。
他没让宋拂之再帮他次,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用手再来回,就能解决事情。
*
在山里睡觉压根儿不需要闹钟,太阳还没出来,各种鸟雀就开始聒噪地叽叽喳喳。
野外鸟鸣跟城市里简直没法比,呼哩哇啦通杂乱无章大合唱。
时章:“不难受,会儿就好。”
宋拂之还想说什,被时章制止。
“睡觉吧。”时章说得温柔,却有种让人无从反抗力量。
……宋拂之“哦”声,听话。
他确实是累,整整天,行程满满。从早上八点去学校参加运动会,到晚上凌晨三点在野外帐篷里锻炼手臂肌肉,这久都没怎歇息,特种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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