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泛白,纯白花瓣早就被揉得稀巴烂,浓烈花香包裹着两具雄性躯体,馥郁缠绕,细碎植物组织在床头凌乱地起伏。
宋拂之起初闭眼强忍着,哼也不哼,时章叼住他后颈那块
宋拂之伏在大床中央,视线里只有自己双手,和朵洁白百合。
轻微响动之后,他看到件衬衣被扔到床头,然后坠下片隐秘黑色布料,随意地堆叠到起。
接着,肩头两侧床褥忽然下陷,属于成熟男人手撑到宋拂之身侧,手背青筋突显,金色戒指熠熠闪光。
宋拂之看到身后人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过他摆好东西。
时章手臂上血管都狰狞地绷着,显然已经忍到极限。
教授引着宋拂之双手,让他握住深绿色花杆。
“拂之,上次答应事情你没做到,那这次换个……”
时章声音尽数洒在宋拂之耳后,燃起片细密小疙瘩。
“今晚,双手直握着这朵花,别哪里都不许碰,可以吗?”
宋拂之皱着眉,不知道时章葫芦里卖什药,没有立刻答应。
要公平点。”
是因为脸面过不去,二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惦记着事儿,他想要再观察观察时章身体。
然而他指尖潮湿,连颗衣扣都解不开。
时章张开手掌,猛地抓住宋拂之双手腕,把它们囚在起,往上折,压到他胸前。
“宋老师手不守规矩,被逮到。”
“拂之,你把切都准备好……这真是你自找。”
宋拂之把脸埋进柔软枕头,想反驳说他只是没想到时章这快就回家。
但他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后腰处突然挨不轻不重巴掌。
宋拂之被满满填入个紧实滚热怀抱,时章从后面拨弄下宋拂之嘴唇,温声在他耳畔道:“会痛,别忍着。”
*
其实不论口头上说什,都没法作数,这又不是什白纸黑字契约。
要个成年人双手直放在朵花上,没有任何外力束缚或施压,最后到底能不能做到,这全凭本人意愿。
如果他真不愿意,放开双手就可以。
但宋拂之只是沉默会儿,然后探出指尖,将百合花握进手中。
这是种默许。
时章低着头注视他,声音很哑,“那今天咱们不要用手,好不好。”
问句是商量句式,但是语气完全没给人商量余地。
宋拂之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时章握着肩膀和腰侧,翻个面,脸朝下趴跪着。
宋拂之想跪坐起来,却又被时章从背后抱住压下去。
时章从旁边花束里抽出朵长柄百合花,花瓣洁白,完全绽开,雄蕊上红色花粉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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