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说他想从头讲,于是宋拂之就安静地从头听。
时章妈是酒店服务员,颇有姿色,这辈子终极目标就
宋拂之说他会接纳时章切,他刚刚……也确实做到,即使很艰难,即使浑身大汗淋漓。
他很直接地给时章很强烈包容,用他那颗强大而温柔心。
时章双手在身后攥着衬衣,拼命咬牙,颈侧鼓胀血管跳得飞快,眼前只有宋拂之潮红而高傲脸。
时章差点在最后刹那落下泪来。
这好人,让时章愿意捧出颗残破真心交到他手里,因为他知道,宋拂之能治好他。
没想到这次时章停顿很久,轻声说个“疼”。
宋拂之睁开眼,轻轻拉住时章手腕。
时章顺着他力道,跟着躺到宋拂之身边。
“你们高中或者大学寝室夜聊吗?”宋拂之突然问个不相干问题。
时章笑笑:“聊,都聊。”
还边说:“腿腿累着。”
宋拂之差点把自己呛死,硬汉能不能不要突然说叠词?
这被服务着,宋拂之又觉得有点困,手掌松垮地圈着时章后腰,指尖从皮筋边缘往里探,下下按着时章那块凹凸不平隐秘皮肤。
自从看到这片伤疤之后,宋拂之有事没事就爱摸摸它。
时章最开始很应激,还没碰到就往旁边躲。
“怕你听就没好心情。”时章还是有点不忍。
宋拂之说“没关系”:“只要你在身边,心情就会好。”
今晚宋老师太不样,时章难耐地拉着他,很不合时宜地亲他口。
“是妈烫,但也怪不她。”
时章语气很平静,好像讲不是他自己故事。
“那要不要跟室友聊聊。”
宋拂之尽量把语气放得很轻松,“不想聊咱们就睡觉。”
时章眨眨眼睛,心情也跟着松,唇角甚至带着点笑,“聊。”
其实时章没想过这辈子有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口,最直接原因就是没人会掀他裤子看那寸块皮肤,再个就是确实不想说,他都三十几,再说那些几岁时候发生事情,听起来像是卖惨。
但是如果对方是宋拂之,时章便觉得没关系。
现在被宋拂之弄习惯,被碰半天时章都没反应,只是有点无奈地看着宋拂之。
这会儿气氛是很温存,做完最亲密事之后就这样安静地蜷在对方身边,身上散发着对方味道,可以放心大胆地变得纯粹赤裸,不用伪装。
宋拂之闭着眼睛,指尖在时章那块皮肤上游荡,脑子很放松,所以想也没想就问出来:“疼不疼啊当时?”
问完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好像问过这个问题。
时章说这伤是小时候调皮弄,疼不疼他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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