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去
就是那种普通饭店啊，啥菜系都有。”郑海川半点没防备，跟祁聿分享道，“这种店都是客人点啥大厨就做啥，们干完活就跟在旁边学，哪儿还能让人挑？想得美哦。”
“那你做最拿手是什
？”祁聿又问，“最喜欢做什？”
“拿手啊……那就是老家那边菜色
呗！盐帮菜，江湖菜。”郑海川想想，说，“其实家常菜都还行，但要说最喜欢……还挺喜欢研究凉食！”
郑海川说起做菜人都精神，掰开手指头给祁聿数，“你看啊，光卤菜
项就可以分成红卤、盐焗
郑海川还记得当初祁聿搬到隔壁时，扔在外面那大袋装着锅碗瓢盆日用品口袋。
“好，不扔。”祁聿也想起那时事，忍不住揉把郑海川刺发，语带笑意，“都留给你来挑。看顺眼就拿过去，别再翻垃圾袋。”
“才没翻！”郑海川挺直背否认，然后又嘟囔道，“当时还以为是谁扔错呢！明明都是好东西，是你太败家……”
“嗯，败家。”
祁聿反倒承认这个指控，揉着青年劲韧腰肢，边说，“以后你管着就行。”
也呼噜噜眨眼就睡着。
这让之前直没有分床睡郑海川松口气。
悄然关上小侄儿床边床头灯，郑海川蹑手蹑脚地走出书房，回到他和祁聿卧室。
“就跟你说没问题。”
祁聿已经洗漱完，鼻梁上架着眼镜，穿着睡衣倚靠在床头边捧着本书在看。等郑海川也洗漱完爬上床，他便放下书，把人搂在怀里亲会儿。
装修高档精致公寓卧室里，此时只余下墙体四周内嵌壁灯，将床榻烘照出片暗色暖意。
郑海川挨着祁聿，零碎地和恋人讲着这几天装修过程发生趣事和问题。
祁聿摘眼镜静静听着，偶尔回应几句，两个人相处不知不觉间就在暖晕灯光下晕染出老夫老妻自在温馨模样。
“你在饭店当学徒时，学是什菜系？”
聊着聊着，祁聿不动神色地将话题转到郑海川曾经过往方向。
“怕他认床嘛。”郑海川觉得自己就是操心命，他嘿笑下，又主动嘬祁聿两口。
“对，你这边直租着？”郑海川还以为祁聿搬到村里后早把这边退，没想到竟还留着。
“那时候以为会很快搬回来。”
祁聿没有给郑海川讲自己那时蠢兮兮挣扎于对他感情变化心路历程，只搂着恋人说，“等那边装好，就把这儿退。”
“嗯，这边租金可贵吧！”郑海川心疼祁聿钱，捉着他手叮嘱道，“那边打通之后肯定要换些家居厨卫什，你到时候退这儿，可别把东西也并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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