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迷乱,疯狂夜晚,郗真拼命地往床角缩,却被谢离拽着双腿拽回来。郗真身体是场饕餮盛宴,不管是饿虎扑食般野蛮,还是细嗅蔷薇般轻柔,都将他折磨得不轻。
他向谢离哭求,但是没有用,谢离看见他哭,就忍不住弄他。郗真哭真惨,昏过去又醒来,外头天光大亮,床边空无人,如大梦场。
东宫,重明太子这几日心情不错。
小太监跟汤致说道:“昨儿陛下那里高公公问候殿下,帮着通报。殿下心情好,不仅没为难人家,还好声好气问什答什,高公公出来时候很高兴,赏小块金子呢。”
汤致点点头,道:“殿下这几日心情都不错。”
谢离修长手指挑开郗真寝衣,凉凉道:“还是想带你走。”
郗真倒吸口冷气,抓住谢离手指,道:“给你守孝!”
谢离顿,“你说什?”
郗真抓着他手不许他动,“给你守孝,作为你妻子给你守孝三年。”
他顿顿,继续加重筹码,“如果你三年之后仍没有走话,就跟你辈子,辈子都不会让别人近身。”
挟你同他好,你会答应吗?”
郗真心中跳,谢离这个鬼做得还真神通广大,连这件事都知道。
见郗真犹豫,谢离身上气息立刻冷下来。
郗真见势不好,忙道:“不会,不会!只跟你好过,谢离,只跟你好!”
谢离注视着他,追问道:“以后呢?都死,你还只跟好吗?”
里头叫人,汤致忙进去伺候。重明太子在窗边写字,见汤致进来,便道:“兴华街那边可有消息?”
汤致便道:“郗公子早起练剑,早膳用半
谢离沉默,郗真慌不得,鼓噪心跳声充斥在两人之间。
“可以。”谢离轻描淡写两个字似乎是给郗真下终身判词。
郗真还没有放下心,就发觉谢离解开自己腰带,冰凉手指游走在细腻皮肤上。
“谢离!”郗真有些慌,“你,,你个鬼,你”
谢离慢条斯理地将郗真手脚都绑上,他想想,用条黑色绸带蒙上郗真眼睛。他不许郗真碰他,也不许郗真看他。明明是黑纱披身,偏偏身皮肉雪白,透着禁欲,禁忌美。
“,,”郗真强自镇定,道:“当然,只喜欢你个啊。”
谢离凝视他许久,收回掐着他脖颈手。
不知怎,郗真心里酸。谢离从生前到死后,总会因为他这句话就放过他。
“还能相信你吗?”谢离冷冷道:“你也就对重明太子真诚些。”
“与他何干。”郗真想不通为何谢离跟重明太子过不去,他干脆道:“那你说,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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