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澜对此也见怪不怪,旁若无人地和温长荣在沙发上说着当下时事,两人交谈甚欢。
乔幸站在客厅角落里,头颅微微垂着,只手揉着自己胀痛右耳。
他目光落在反射出男人衬衫黑裤挺拔身影大理石地砖上。
心想。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死变态,老畜生。
乔幸微笑:“嗯。”
沈钦澜目光落在他红成片肌肤上:“耳朵怎那红?”
“过敏。”
作为‘三好情人’,在金主喜欢人面前,他当然没必要说金主手指刚和他耳朵来个亲密接触,以免增加不必要麻烦。
“这样啊。”
话音未落,二楼楼梯传来几声脚步声。
沈钦澜声音自上方传来:“长荣。”
乔幸霎时住口,温长荣则扬起头往上方看去。
“洗好?”
“嗯。”
诉过你不许带外人来规矩,忘干净?”
“没有!”乔幸赶忙否认,然后又试图解释:“就是看他太可怜……”
“看他太可怜?”
“……嗯……大概也许……是吧。”乔幸自己都心虚。
“你这话骗鬼鬼都不信。”
等他下辈子有钱,定要找到温长荣,恶狠狠地揪他百次耳朵!
“去沙发上坐吧。”温长荣揽沈钦澜肩,往沙发那边走。
乔幸连个眼神都没得到,只继续揉着右耳,默默跟在两人身后走。
走到客厅,温长荣揽着沈钦澜坐定,乔幸则找个不起眼角落站着。
按照惯例,他惹温长荣生气,之后若是温长荣没特意开口让他坐下,那他就是不能坐。
别问为什,反正他们六年来,向如此。
身后又传来几声脚步声,沈钦澜很快走到温长荣身边。
温长荣动作自然地接过沈钦澜手中毛巾为其拭去发鬓水珠,沈钦澜这才看眼直站在那儿乔幸,仿佛才看到他似:
“乔幸也到啊。”
呵呵。
还怪能装。
“……”乔幸也知道这谎话太过拙劣,再加上他先前在门口送保镖雪茄举动,温长荣就算是个白痴都看出什。
“他给你多少钱?”温长荣问。
“没给钱。”这点乔幸可没说谎。
“是吗?”温长荣显然不信。
“真没给。”乔幸抬起眼来看着温长荣:“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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