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看起来很香,但粥味闻起来就很苦。
乔幸皱皱眉:“这是?”
“参粥。”
“?干嘛给这玩意。”
“温先生说您感冒,大约是风寒,所以要多吃些驱寒东西。”吴伯又指指门口堆那些:“还叮嘱要监督您补补身体。”
“乔哥也慢走。”
祁达吸溜吸溜鼻子,转身焉巴巴地走。
乔幸看着那小孩儿背影进楼,方才转过身来继续往前去。
……
保镖那儿给答案不怎确定,乔幸决定睡个午觉,下午再去问问其他人确定下好求个心安。
虽然保镖说什‘为让温先生吃醋’之类都是胡乱猜测,但后来说话却还是有些地方与乔幸心里那点想法不谋而合。
所以他捕捉到‘扯上关系就剁手拔舌’这个关键句时候,忍不住抖抖身体。
他咽咽唾沫,伸手握紧口袋里香水瓶,生怕保镖大哥再说出什吓人话来,赶忙打断:
“好好!知道!”
……
“是吗?”保镖大哥看着他,忽而叹口气,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乔,不是说你……”
乔幸紧张:“啥?”
“知道温先生现在不要你,你可能着急,想找方法吸引温先生注意力……”
“???”
“可再怎说,你也不能把主意打到那位头上去啊。”
“……”
他就感个冒,至于嘛。
乔幸心情复杂。
“……先进来坐吧。”
……
可他刚到门口,便看到房门前放着堆包装昂贵山根草药之类东西。
而吴伯手里推着个小餐车,见到他便微笑起来。
“乔先生来刚好。”
“?”乔幸不明所以地看着餐车上被盖严实两盘东西:“这是?”
“温先生吩咐给您送。”吴伯将盖子揭开,露出碗褐色粥和碗乌鸡肉来。
走回去路上,乔幸双手插在裤袋里吊儿郎当地走着,在他身旁祁达正拿着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小孩儿声音很软,话语里满满都是委屈似抱怨,口个‘不喜欢他’、‘不要呆在这’、‘很后悔’之类话。
乔幸听得牙酸。
“乔哥。”走到岔路口,祁达也打完电话,鼻子红红地看着乔幸,“就到这儿,住在东楼,想回去收拾东西。”
“哦,”乔幸点点头,“那慢走。”
乔幸:“……”
“首先啊,那位就是个残废,性无能,就算你脱光和人睡晚上,都不会有谁觉得你们发生什。”
“……”
“第二呢,温先生和那位就是水火不容关系,如果你和那位扯上点什关联,温先生非但不会吃醋,反而还会把你抓来剁手拔舌再扔垃圾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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