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乔。”李院对他呵呵地笑:“听温先生说你想看你弟弟,现在
“……”
乔幸狐疑。
温长荣也不废话,拿起手机就拨通电话。
“李院,是,温长荣。”
“嗯,乔幸还是不太放心,所以想看看。”
早在四年前,温长荣对沈钦澜做那些事就清二楚,甚至还撞见那几次。
那时候温长荣没有丝毫愧疚或是其他什反应,为什他会觉得现在温长荣应该会感到愧疚或是有其他反应呢?
他就该像电视剧里柔弱小白花女主样,含着泪说句不疼,然后低头嘤嘤嘤地捂着脸哭泣。
这样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凄惨模样,说不定还能唤起男人同情心。
好给他多点精神损失费。
他想要温长荣愧疚,他要看温长荣下不来台模样。
这样心态大概有些像报复。
疼痛折磨着他肉体,他便想用愧疚和难堪折磨温长荣。
“……”
可惜面对这样番控诉,温长荣只是言不发地看着他,灰色瞳孔似乎没有任何波澜。
看看其中有多鲜血淋漓。
“……”
温长荣手指停留在他面颊**上,时没回答。
乔幸知道,其实刚才他应该说句“不疼”,然后再挤出两滴眼泪摆出可怜模样。
这样让温长荣下台,也让温长荣知道他很疼,会更发心疼他。
“好,那把电话给他。”
温长荣把手机递给乔幸。
乔幸接过手机,不过几秒,李院那边视频电话就打过来。
乔幸赶忙接通,看到电话那端老人后叫声。
“李院长。”
“……”
房间里长久地沉默着,乔幸忽然想到什,神情骤然紧张起来,他问:“弟弟……”
“没事。”温长荣终于出声:“钦澜压根不知道你弟弟在哪。”
“他都说出疗养院名字!还有房间……”
“这个月疗养院修整,你弟弟在上旬就已经换病房,并且整栋住院大楼只有刷身份卡才能进入,外人根本进入不,还有,病房内都是摄像头,刚才确认过,你弟弟没事。”
没有心疼表情,也没有想象中下不来台尴尬模样。
只是看着。
像是法官在听受害人陈诉自己遭遇。
“……”
乔幸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行为有点傻。
可他就是不想这做。
他不想让温长荣这简单地就下台阶。
他要说出自己有多惨,要让温长荣知道他遭受什,他要详细地描述伤口每寸疼痛,甚至将伤口状态添油加醋地扩大化。
他恨不得拆开纱布让温长荣仔细看看烂掉每寸皮肉。
他要温长荣知道,温长荣坐视不管、温长荣肆意纵容,到底对他造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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