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刚才说过,不算突然。”
“可还是……”乔幸看看温长荣,理会儿思绪,决定换个方向说:“……您知道给您投资,也就是几天前事,对吗?”
“嗯。”
“投资这笔钱对您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您是感动,而感动同时,也对那晚才知道是投钱,感到很愧疚,所以想补偿。”
“嗯。”
“……其实也没有付出所有。”乔幸说。
该说都说,乔幸想下,只能让步:“如果您非常想补偿话……就按照当初应该持有股份比例给分红吧。”
温长荣信托基金是综合所有企业公司利润,而乔幸提出只要家公司比例分红,这钱少可不是星半点。
男人仿佛才看出乔幸推脱之意,他看着他侧脸半晌,才问他:
“你不想要信托基金?”
温长荣难得地沉默好会儿。
除工作外,男人很少去和谁解释什,乃至于现在开口,却不知道后面话还要不要说。
半晌,温长荣才又接着说:
“除此之外……那笔融资挽救公司,这点你是知道,而从中获得也不止如此。”
“……”
“人是容易被情绪支配动物。”
“……?”
“觉得您现在是不理智。”乔幸抬起头来,这或许是他这多年来第次这样当着温长荣面说温长荣不是:“现在距离您知道那件事到才几天时间,几天时间,您愧疚和感动情绪必然是还处于最高峰,在这样情况下,您竟然就决定把几乎半个身家钱转移给……觉得这是冲动使然,您大脑被情绪所支配。”
乔幸说:“时间太短,您再好好想想。”
“如果说……”温长
“……嗯。”
“为什?”
“……那钱太多。”
“可你最喜欢不就是钱吗?”温长荣仿佛不能理解他。“而且,这笔钱觉得不算多,又不是把半个身家都给你。”
“……”乔幸皱着眉想好会儿,才说:“无功不受禄,这样笔钱,实在是太突然……”
“如果那家公司没成功,父亲肯定不会再多看眼,更不用说让重回温家。”男人斟酌着措辞:““所以,那家公司成功,对来说有着非同寻常意义。”
“……”
“而当时那笔融资……直以为是努力得到成果,再加上觉得你当时不可能有那多钱,所以也没往你头上想,更没细查。”
“……”
“后来才知道你是变卖别墅,还……”似乎是很难得说出这段比较感性话,男人很不习惯地按按额心,试图掩去说出真心话后别扭感,才有说:“总之,当初你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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