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温长则看到他先是松口气,而后目光落到他面上,有些担忧地问。
“……你昨晚没睡好吗?”
“啊……”乔幸想到自己昨晚连夜噩梦,便点头,“嗯……没太睡好。”
“这样。”温长则看看他,没细问,只说:“那先下来吃早餐吧,会儿再上来补眠?”
“好。”
‘叩叩’、‘叩叩’规律性敲门声响起,乔幸最后看见温长荣凌厉双眼,紧接着便猛地下睁开眼。
意识缓慢回笼,除去规律敲门声外,房间里还有刺耳闹铃声,乔幸闹铃是阶段式闹铃,五分钟次,声音会越来越大,要直闹到主人醒为止。
似乎是敲会儿门还没回应,门外敲门声更发用力些。
温长则声音传来:“乔幸?乔幸,你在里面吗?不回声要叫人撬门……”
“诶……”乔幸慢半拍地应声,然后起身把闹铃按下去。
包厢门,就和门外温长荣撞个正着。
那时候他真太傻,不知道这些个公子哥和太子爷其实都有那点千丝万缕关系,没有挂着温家名号酒吧,不定就不是温家酒吧。
包厢门被侍应用特制锁链锁个严实,包厢内摄像头暗下来,温长荣步步逼近,包厢内光鲜亮丽男女们无不露出兴味表情,看他像在看着动物园猴。
乔幸先是慌张地说句对不起,温长荣问他对不起就完吗。
周围人开始起哄,说着诸如“温少,没记错话这孩子你是不准他出来偷鸡摸狗吧,这不老实小孩儿准备怎处理啊?”、“记得古代女人偷情是要浸猪笼吧”、“记得这孩子是孤儿,杀丢河里估计都没人会来认尸,反正也没人报警,怎处理都行。”之类话。
……
关上
“乔幸?”门外温长则不太确定地叫。
乔幸清清嗓子,扬声到:“在。”
门外温长则似乎大大松口气,问:“你没事吧?”
“没事……”乔幸捏捏眉心,稍微清醒些,便起床瘸拐地去开门。
昨天温长荣那脚可真是不轻,今天似乎比昨天更疼。
‘刽子手’步步逼近,出逃路被锁严实,周围都是看热闹人群,话语间像是真像要他死般。
这种孤立无援惶恐,恐怕只有当事人乔幸才清楚。
或许是真太怕温长荣对他做什过分事,或许是当时心中真有委屈,逃无可逃后,乔幸说:“今天事是错,但想和您解除当初协议关系,实在受不……”
“个小玩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坐在沙发上人哄堂而笑,“你当温少这儿是什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温少脸往哪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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