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在本子上记着，两个高层
名字都是他已经查到并且拒绝配合调查，应该就是这次没错，男人在写到秘书名字时候顿
下，出声问：“乔先生开会还带秘书？”
那边妇人吓跳，“这是？”
“小乔老公。”老员工小声提醒。
“就是之前他们说那个……？”
“对对对。”老员工催促妇人，“你快说，说正事。”
这没心没肺样子倒是如既往。
男人看眼手机上律师发来消息：【乔先生离婚诉讼三天后开庭，您还是保持原来结果？】
【嗯，暂时保持吧。】温长荣看着床上打呼噜乔幸，又加句，【
想想吧。】
……
第二天早上九点，乔幸就被电话给吵醒，老员工声音欢天喜地地从话筒那边传来，告诉乔幸得到关于那个女员工进出会议室消息。
候直以为建这座塔人是《千与千寻》粉丝，后来长大些才看懂塔上刻字：“众里寻他千百度”。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建塔肯定是个文艺人。
乔幸打个哈欠，他把潮湿毛巾丢边，拿起吹风机呼啦啦地吹，然后他头发也吹干，转头看——
温长荣还保持着之前姿势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哦哦，大老板你好，刚才说到……对，乔老板每次开会都带秘书。”妇人说，“要记录会议内容嘛，而且徐秘书从公司建立就直在，很得乔老板信任，是老员工。”
如同温长荣所想，那女人进那间会议室次数屈指可数，故而是有人是记得。
“具体时间不记得啦，就是七月份。”电话那边传来个女人声音，是乔幸父亲公司另名女员工，“那应该是她唯次进那间会议室，当时办公室就在三楼，看到她还觉得奇怪咧，因为那间会议室可重要咯，不是高层进不去，后来才知道有笔大生意是她在谈，所以乔老板才让她进去……最后这笔生意还被她谈黄。”
听到时间，温长荣点点头，然后小声提示乔幸：“问问她当时起进去开会人都有谁。”
乔幸依言问。
“具体记不大清，不过肯定有张XX，李XX，对，还有徐秘书……”
时钟指向23:00，乔幸后仰倒在柔软床铺，听着哒哒哒打字声，大声哔哔：“好吵啊，什
时候睡觉？”
“……”温长荣敲打键盘动作顿，转过头来看着乔幸，面上几分‘你竟然敢说朕吵’不高兴，几分‘好像也不能拿你怎样’无奈。
“马上，五分钟。”温长荣答。
这五分钟就是半个小时过去，待男人洗漱好回来，乔幸已经在床上欢快地打起小呼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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