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好安静,他在看着他,等待个答案。
许啄抿着嘴,忽然就笑出来。
真神奇,原来黑葡萄笑起来也会变成弯月亮,无波无澜眸中骤然炸开满池星光熠熠。
但只笑下就止住。
是他忘形。
许啄盯着他腰际露出角喷漆罐子,似在出神:“你名字,和从前个首辅模样。”
贺执眨眨眼:“嗯?”
太傻。
许啄干脆得不像个结巴:“没什。”
“……”
“……”
许啄面无表情地眨眨眼,不知道是被吓着,还是他心中确实毫无波澜。
“贺执。”
似乎还是被吓着,小结巴竟然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
贺执看着他,唇边收敛些许戏谑。
这晚,所有文具店都应该关门,许啄却不知从哪找来罐猩红色喷漆,在贺执扔完垃圾后及时地回到他面前。
可贺执看着他,并没有接过来。
“你直跟着干什?”
许啄垂着眼皮,似乎早在路上就准备好答案。
“还不知道你名字。”
你听过印随行为吗?
些刚孵化出来不久幼鸟和刚生下来哺乳动物学着认识并跟随着它所见到第个移动物体,通常是他们母亲,这就是印随行为。
贺执小时候养过两只小鸭子,后来它们不见,某位叔叔在周后端着盅老鸭汤笑眯眯地送到他家门口。
从那之后,贺执再也没有养过小动物。
但现在,贺执觉得,他又捡到只小鸭子。
贺执皱皱眉。
“首辅是什?首富他弟吗?”
他两眼问号。
盲生,触到知识华区。
“……”
“名字,贺执。”
小结巴眼睛竟然微微睁大毫米。
被人追杀都不怕,竟然被他大名吓到?
执哥歪歪头,啧声。
但他好像误会小结巴。
看他肩不能挑样子,拿这半天估计怪累。
贺执接过喷漆在墙上续尾,漫不经心道:“他们都叫执哥。”
这个他已经知道。
许啄背过手,板眼地咬字补充:“是说大名……”
喷漆被藏在身后,贺执突然转身靠近少年,似笑非笑:“问别人名字之前不应该自报家门吗,许啄同学。”
结巴那款。
印随行为般在动物刚刚孵化或出生后发生。比如刚孵化小鸭子如果没有母鸭,就会跟着人或其他行动目标走。
小结巴跟在他身后,已经走三条街。
今晚月光好明亮,贺执又换面墙。
手里喷漆已经再也晃不出丁点儿颜色,但还差最后点儿没有画完。贺执分心想着角落里小结巴怎不见,抬手把最后罐喷漆也丢进有害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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