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看着江成远,用残留意识思考,让自己从自身糟糕境遇里分点神出来。
这个男人和所有Alpha样,斯文儒雅外壳下,也是样独断专横。残忍又恶劣,喜欢看Omega被信息素控制。
他停在距离江成远还有三步距离。脚下已经从冰凉瓷砖,
他不敢拒绝,他早料到会到这步,只是没想到那快。在看守所里江成远点到即止,已经给他留脸面。
肖舟低着头,手指哆嗦着开始解自己衣服,T恤扯好几下才把头从领口扯出来。他身虚汗,面色阵青阵白,身体完全被本能控制,叫嚣着臣服和跪倒,像狗样摇尾乞怜。
蔽体衣物堆积在地上,肖舟迈开双腿跨出步,腿软得立不住,几乎喘不上气,好像被放在火炉上炙烤。
每动下,双腿摩擦,喉咙里就泄出些不像话低喘。
他没穿江成远给他准备拖鞋,赤脚踩在冰凉瓷砖上,从脚底传来凉意带来片刻舒缓,但很快就被新轮热潮取代。
。
他抬起手,解开袖扣,把袖子向上折两折,折到小臂上沿。又解开领口最顶端纽扣,扭扭脖颈,最后绕到后颈,取下上面贴着抑制贴,然后看向肖舟,说,“脱光衣服,走过来。”
肖舟愣住,几乎是瞬间,股浓烈信息素在室内爆炸开来,味道汹涌蓬勃,相当强势霸道,初闻甚至有点辛辣,好像发酵后龙舌兰酒。
肖舟完全没有准备就被Alpha信息素袭击,好像迎面重重挨拳,他只感觉眼前黑,身体下被抽去骨头,膝盖打颤,险些扑通跪下。
他咬紧牙关,手撑着墙,才支撑住发软双腿。浑身开始发热,汗水从每个毛孔里流淌出来。
擦得光洁黑色瓷砖映照出他现在模样,他看到自己眼角泛起潮红,弓腰缩肩,狼狈不堪,从鼻尖滚落滴汗水砸在上面。
完全陌生。
肖舟眼泛湿意,险些破防。想得再决绝干脆,义无反顾,都没有亲身体会来刻骨。
总是事到临头,才知道怕。
走得越近,信息素就越浓,正常人不应该有这强劲味道,除非江成远正处于易感期,但他面色太平静,丝毫没有易感期该有疯狂和冲动。
“你……”他嘶哑出声,每呼吸下,那股强劲味道就开始往他身体内部钻。
咽下唾沫,肖舟眨眨眼,把眼睫挂着汗液眨落,勉强憋出句话,“还没准备好。”
江成远冷眼看着,还是站在客厅中央,又重复刚刚话,态度冷酷强硬,“脱光衣服,走过来。”
肖舟面露窘迫,低下头,嘴唇簌簌抖着,指尖攥紧到泛白。
耻辱感似小蚁密密麻麻顺着他脊椎攀升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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