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顿顿,“你可以把说这些,当做这起案子辩护思路,回去告诉许翠萍,看看她是不是仍然认为这起案子还有要继续必要。”——
这本不是按刑侦文来写,所以案子讲述方式可能比较奇特
公序良俗事,但如果他没杀人,没犯罪,仅仅因为人品问题和没有解全部事实猜测,大众口征笔伐,就可以将他定罪,他就要入狱吗?难道只是因为他不是个好人,就要让他背上杀人罪过吗?”
肖舟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听他说完,时也找不出理由反驳,“所以周军无罪?”
江成远勾点唇,目光中有点狡黠,“也许吧,只是从目前警方调查来说,并不足以定罪,证据方面漏洞很多,足以做无罪辩护。”
江成远站起来,将烟捻熄在烟灰缸,“不过还有点,你如果解许翠萍,就该知道她跟她姐姐关系并不好。许翠萍滥赌,赌光家产,还欠下上百万债务,许娟帮她擦两次屁股,但许翠萍还死性不改,许娟就跟她断绝关系。”
“后来许翠萍被高利贷追债,堵门殴打威胁,他丈夫受不,在家中上吊z.sha,只剩下孤儿寡母。许翠萍曾拖着丈夫尸体去许娟公司大闹过场,许娟毛钱都没给她,还报警。”
“许翠萍这努力想要替她姐姐伸冤,最大原因是,除周军,她就是许娟遗产唯继承人。也只有许娟和她儿子都死,周军被定罪,她才能得到她姐姐财富,不仅能偿清赌债,还能开始新生活。”
江成远看着肖舟震愕样子笑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周军是因为害怕许娟离婚,自己净身出户才动杀念,那他为什要杀死自己在襁褓中孩子?无论他是激情犯罪还是预谋犯罪,将孩子和妻子起推下楼,不是很不合理吗?”
肖舟张口结舌,“可当时除周军外没有其他人,许翠萍没有时间和地点条件这样做。”
江成远缓缓说,“但诬告动机她也有不是吗?她证人证言会被认为不可信。另外,如果这样推测,许翠萍也已经有杀人动机,当时许娟神经已脆弱至极,许翠萍虽然不在现场,但之前呢?你也说她后来频繁拜访过许娟,她们姐妹两明明早已决裂,为何在最后时刻恢复关系?谁都有可能成为最后点燃引信那个人,你能分清谁对谁错吗?”
“公安机关迟迟不愿将案子移交检察院,就是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起诉。如果周军和许翠萍都没有确凿指向,就只剩下z.sha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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