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腰后垫松软枕头,扶着肖舟在床上坐起来,喂他吃打包带回来日料。
监狱里带出来习惯,肖舟吃东西时候总是特别专注,垂着眼,神态认
微凉嘴唇碰碰他额头,“发烧?”
肖舟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到江成远脸,正垂眸看着他,眸色很黑很透,像颗黑玛瑙,能在里头看到自己。
熟悉气息凑近,不久前混乱记忆就翻涌起来,回忆到那些吻,支撑他手臂力道,抚摸过全身指腹硬茧,灼热喷在耳后吐息,还有自己不堪入目丑态。
肖舟脸色煞白,本来脸上就没什血色,现在更白得像鬼样。
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因为融合信息素而格外亲近,勾扯纠缠,江成远身上味道像陈年酒,甚至让人有点微醺。
江成远回来时,肖舟已经醒。只是站不住,浑身跟被几千匹马踩过样,腰疼到直不起来。勉强撑着去浴室清理自己时候,他简直被自己惨况吓到。
架势就跟野兽*配似得,他暗骂声,碰碰自己脖子上和脸颊处被掐出青紫手印,太狠,他怎没看出江成远是个,bao力狂。
他昏睡时候应该有被清理过,只是不太细致。他忍着羞耻把残留抠出来,仔仔细细冲澡,随便擦干身体,虽然胃部饿得直抽,但他太累,清理完后又倒回床上睡,直躺到下午才醒过来。
窗帘缝隙透入橙红色夕阳,喉咙干得像冒火样,肖舟昏昏沉沉睁开眼,刚洗完澡换上衣服被汗液弄得黏答答地贴在身上,他舔舔嘴唇,唇皮都干裂,感觉身体很烫,像个火炉。
头重脚轻地起身下床找水,脚步虚浮,有气无力。
四肢虚软到没什力气挣动,呼吸像鼓风机样粗重,他闭上眼,被人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
江成远本来想去给他买点药回来,却在走之前被拉袖子。
转回身,听到肖舟蹙着眉心,有气无力地吐字出来。“有吃吗……”
江成远愣神下,然后笑出来,觉得肖舟这模样有些可怜。
脸上还有之前磕碰出来淤青,下巴削尖,两腮都被饿瘦,眼皮半耷拉着,显得委屈极,好像受虐待。
随便翻出个玻璃杯,拧开笼头,接水,把胃灌满,又觉出饥饿,但他实在没力气弄吃。
手撑着台面站会儿,头有点重,他闭闭眼,胃里装满冷水,不会儿就有点绞痛。
站会儿头痛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脚下像陷入泥沼,软绵绵地没有着力点,人好像站上大摆锤在左摇右晃。
实在支撑不住,肖舟头晕眼花地向后倒去。
没有像预料中狠狠摔在地上,只手搭他腰,然后把他打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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