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点点头,从地上把提起瘫软肖平嘉。
从游戏厅门口走出去,肖平嘉这才真慌,屈膝服软,“哥,对不起,知道错,再也不赌!”
肖舟没有搭理他。
走上街道时,陈锦也从门那儿偷溜出来,叫住肖舟。
肖舟这才松开抓着肖平嘉后领手,“把自己收拾收拾回去吧。”
场规矩,你砍掉他手,死在擂台上。”说到这儿,肖舟顿顿,“但你放心,不会输。”
刘能大笑起来,“你口气也太大吧,是谁给你这样自信?”
肖舟也慢慢勾起嘴角笑笑,这种笑让他本来略显平淡刚毅面容,多丝柔和及说不出风情,“你会答应,因为们都是赌徒。”
刘能看着这个人目光有些发怔,他突然感觉喉咙干涩得很,伸手抓抓脖子,然后说,“好,不管你能否赢,都希望你都不要死在擂台上。”说到这里时,他眼神里多些促狭下流寓意,“让个omega死在擂台上,实在是种极大浪费。希望你能活着走下来,要让大赚笔,或者们也可以商量下用别方式偿还。个omega价值可不止体现在这种粗鲁打架游戏上。”
刘能从吧台上提瓶人头马,然后走到肖舟身边,看着他后颈抑制贴,“这样吧,你把抑制贴取下来,然后喝掉这瓶酒,就给你比赛入场券。”
肖平嘉看着月色下肖舟脸,试图从他脸上分辨出丝毫怒气和责怪,这样他才会觉得正常和好受点。但没有,肖舟表现好像刚刚事没有发生过样。肖平嘉反而更加忐忑,他语调哽咽,“你明天真会去吗?”
肖舟点点头,“会。”
肖平嘉抽抽鼻子,“那你能赢吗?”
“也
肖舟很爽快地取下抑制贴,然后仰头灌下洋酒,有些酒液顺着他嘴角向下淌,打湿衬衣领口,紧贴在苍白皮肤上,形成道暧昧黏腻湿痕。因为喝得太猛,从颈侧向耳后快速地弥漫上阵殷红。
柔嫩腺体,bao露在空气中,信息素是海洋味道,淡而潮湿,如果离得不够近,是闻不出任何异样。在咸腥海水之余还交杂着点很浅淡酒味,从身体里散发出来,也许是现在被他灌入胃里洋酒。
刘能看着他紧抓瓶口手,仰高流畅紧绷下颌弧线,上下滚动喉结,突然觉得如果他输还不出来也不错,凭自己手段,能从他身上榨出无数个两百万出来。个年轻好赌长得也还可以omega,本身就寓意着无数财富。
酒瓶倒提在手中,肖舟用袖口擦擦嘴角,“可以吗?”
刘能从他身边走开,“明晚八点,在这里,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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