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有些好笑，没在意，直接走到小便池开始解放膀胱。身旁隔间
门被从里头被重重撞
下，然后是粗重喘息，那股甜香完全遮掩不住。
季阳拉上裤链，打开水龙头洗手，
台，卡座和舞台，有歌手抱着贝斯用烟熏嗓在唱爵士，昏黄灯光让这里多层神秘感。
季阳他们在角落卡座坐下，叫打啤酒和两杯威士忌。他们只是来喝喝酒，听听歌，放松下，几杯酒下肚，两人聊天聊得也随意。在外头他们是不聊案子，尤其是酒精作祟时候，所以聊往事比较多。
季阳舔舔留在嘴角酒液，看着对座江成远。脸庞半明半暗，整个人看起来闲散恣意，朦胧氛围灯下看人会显得特别好看，何况本来他对人就挺动心。有贼心却没贼胆，先不说两人都是alpha，江成远对他从来就没那个意思。
季阳因为信息素味道和长相问题，分化以来，都容易被欺负和骚扰。到大学，他长得好看，被校篮球队队长看上，以为他是omega,追他半个学期，季阳为摆脱纠缠，放出自己信息素，结果队长无法接受自己追个alpha追得全校皆知，恼羞成怒，扬言要教训他。季阳被帮篮球队人堵在体育馆，是江成远出现帮他，两人虽然逃出来但都受伤。之后在模拟法庭比赛里又碰上，来二去就很熟。江成远性格是比较冷淡不多话，但站上法庭就很不样，季阳可能是被他在法庭上样子给吸引到，毫不夸张地说，江成远简直就是为这份职业而生，对切法例法条都驾轻就熟，所有逻辑把戏都游刃有余。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季阳知道自己在刑诉这条路上不可能超过他，才选择另条路。
他没跟江成远说过自己心思，大学时候年纪太小自己都不确定，喜欢上同性这件事冲击太大，得慢慢消化，他AO都试着交往过，才慢慢认清自己。后来工作重逢，江成远整个人都变，对信息素很敏感，别说谈恋爱就连接触都成问题。随着时间沉淀，这份感情已经褪去激情热烈，演化成种习惯。如果江成远无法接受任何人，那在他身边做个朋友也不错。
但现在江成远却标记个人，这就挺怪，时很难接受。可能他看不出那个人身上有什
吸引人地方吧，就连唯优于他omega身份，都是种畸形产物。
想到这，季阳就有些烦躁，眉头皱紧，大口喝口酒，酒杯砸在玻璃桌上，江成远看他眼，“怎？”
季阳抹抹嘴，什都没说，“
去趟卫生间。”
他站起身，走出卡座，朝卫生间走去。
刚推开门，就闻到些甜腻气味，伴随着断断续续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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