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咽口威士忌下去,他喝混酒,劲道比较大,眼中有些微醺,反应也迟钝,顿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事,微不可察酸涩泛上,他说,“不用,帮扔吧。”
“扔?”
季阳嗯声,“刚刚才想起来,都过期,三无产品,没法吃,扔吧。”
男侍者点点头就走。
季阳又在场上溜达圈,宴会气氛已经很热闹,人人都找上伴,隐蔽角落也不时有亲吻和交缠身影。有两三个看季阳落单,找上来,季阳情绪恶劣,对这事兴致寥寥,都给推。果然就像江成远说,不过会儿,他就觉得烦。
江成远想想,“想要他待在身边。”
“就是这样?”
江成远点点头。
季阳被这回答堵下,半晌才说,“你把自己封闭得太厉害,连自己都骗过去。”
江成远也不跟他争辩,又在阳台上吹会风侧头对他说,“先下去,你要觉得没意思,可以先走。”
嗯?”
季阳说,“没人等你?”
知道季阳指谁,江成远顿,“他不知道今天什日子,也没跟他说。”
“为什?”
江成远想想,“没必要吧。”
把最后口酒灌下,季阳打电话叫车开过来,就准备走。临走时,眼角却看到有人靠着墙在用勺子挖着个小蛋糕吃,酒醉视线定神,看清蛋糕样子,他脸色变,快步走过去,“你这蛋糕哪来?”
那人抬起头,看见季阳,微微笑,“噢,刚刚看有服务生拎着个蛋糕准备扔,还是完整,想不要浪费,就讨过来。味道
季阳说,“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啊?”
江成远笑笑,“不是这意思,怕你觉得这种场合烦,又不好意思跟开口。”
季阳摆摆手,“你想多,要是觉得烦,肯定早走。”
江成远点点头,“行,你随意。”说完就离开阳台,从楼梯下去。
季阳在阳台又站会儿,端起空掉酒杯往屋里走,去吧台那儿又拿杯酒。有侍者看到他走过来问,“季先生,冰箱里蛋糕要拿出来吗?”
季阳睁大点眼,“是过生日没必要还是他没必要?”
江成远说,“现在想想,都不太合适。”
季阳摇摇头,“从酒吧事来看,你信息素只有他能控制,怎会不合适?”
江成远手肘压着栏杆分量沉点,侧嘴角勾起点,却不像笑,像点轻嘲,“觉得现在状态就可以,不需要更进步。没法给他同等东西,能给只有这多,所以也不会向他索取,他已经很慷慨。”
季阳先是怔怔,然后说,“没想过这畏首畏尾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所以你对人是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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