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点事，”声音
顿，“不过因祸得福，还是现在
好，
能学到很多东西。”
江成远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你几点下班？”
肖舟冲来那边看看，然后说，“今天要加会班，估计七八点样子。”
江成远看看表，说，“那七点来接你？”
肖舟愉快地嗯声。
孙旭刹住话，点点头。
江成远合上资料，“走吧，先去趟医院。”
*
傍晚时分，暮色四合，落地窗洒片红里掺金夕色。
秘书进来告诉他今晚安排。
案件还在调查阶段，公安那边很多资料不便透露，江成远亲自去趟鉴定所解情况。
视线掠过死者照片和姓名，他微微顿。
“蒋文浩和死者在前几天发生过争执，警方觉得这并不是起普通交通肇事，有可能从故意杀人上去起诉。”孙旭说。
江成远在看死者司法鉴定意见，“们就按普通交通肇事去处理。”
孙旭咽口唾沫嗯声，又很纠结地说，“老大，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感觉挺对不起人。”
挂电话走回去，旁边道儿实习生戳戳他胳膊，冲他挤眉弄眼，“谁呀？接个电话还得跑边上去？女朋友？是beta吗？不会是omega吧？”
肖舟握着手机，摇摇头说，“不是，家里电话。”
在外头还是beta身份方便。虽然面试时发生不愉快事，他还是来蒋文星公司。原先分配就在公司大楼坐班，他却自告奋勇地去跟监理，跟帮实习生跑工地，虽然跟他专业没太对口，但都是学习，去实地学习解得更多更快。相比于在那个大楼
江成远想想让秘书推预约，然后打电话给肖舟。“现在在哪？晚上来接你吃饭。”
肖舟那儿有些吵，捂着手机换个地方，才给他报个地址。
“怎
在这里？”
“换个工作，”肖舟声音听起来很快活，背景声里有隆隆机器响。
“原来不好吗？”
“对不起谁？”江成远侧眼问他。
孙旭说，“死者。听说他怪可怜，无亲无故，就个奶奶，时日不多，住在医院里，没人敢去告诉她。他那个alpha现在闹，只想着趁这次事故讹笔钱，把尸体扔在医院都不肯去收。”
江成远转回眼，没说什。
孙旭得寸进尺地补充，“说实话，蒋文浩他就是个王八蛋，点都不值得帮。”语气里都是怨愤，“你也看见他在会面室态度，人都死他点后悔愧疚意思都没，就这种人被判死刑都不会觉得冤。跟们说得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觉得他没句实话，们没必要沾……”
江成远打断他，“让你查东西查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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