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继续喘,喉口却像忍耐着堵着点什样,“华城酒店三楼,你来下。”
肖舟彻底紧张,“你到底怎?”
江成远回答,“这里有个om
蒋文星微犹豫,就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
江成远砰声将酒杯放回桌面,动作有些重,玻璃杯不堪重负,从细长杯托那儿折,里头残留酒液洒出来。
蒋文星面色冷,以为江成远要发火。
手下力道重,江成远却只是拿旁白毛巾擦擦手上沾着酒液,然后冷淡地说,“别搞得像个棒打鸳鸯恶人似,如果蒋总已经私底下和人谈妥,没什意见,就当顺水人情。”
蒋文星万万没料到他那轻松就能答应,整个人都怔在那儿。
然后说,“江律师可能不知道,跟肖舟是老朋友,从小块儿长大,认识十多年。”
江成远抿口酒,闻言抬眼从杯口上看他,“哦?这倒真没有想到。”
蒋文星向后靠点,“他后来出事,没能帮上忙,这次能再见,就是缘分,该帮总要帮帮。”
“原来蒋总是想拉他把,很讲义气。”江成远捏着酒杯轻笑下,“可他已经是人,你把他带走,就得再找个人标记他。”
蒋文星脸突然红点,轻咳咳,“对,根据恩赦庭要求,他是需要个alpha看顾。”
江成远站起来,微笑下说,“不好意思,要去趟卫生间。”说着便离开包厢。
转身笑容便消失,沿着过道走,越走越快,脸上肌肉绷紧,像堵密不透风墙。转过个弯,就到死角,没包厢也没人,只有个杂物间。江成远停下脚步,转身靠着走廊墙,牙关紧咬,额上青筋都在跳。
他摸出手机,快速地拨号,不出几秒就接通,乍听到熟悉声音,江成远有会儿没说话,只有粗重呼吸,那头传来声音有些不解,“你怎,怎不说话?”
江成远闭闭眼,心里突然涌现个恶劣念头,他松松领口,刻意压低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急促,“你现在在家?”
那头果然呼吸滞下,江成远听到些窸窣动静,许久才嗯声,“你还好吗?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看见蒋文星姿态,江成远目光有些冷,“所以你想找谁呢?”
蒋文星说,“其实跟他关系以前就不错,也有情意在,这点江律不用担心。”
江成远点点头,“原来蒋总帮人帮到要把自己送出去,舍己为人,实在让人佩服。”
他话里都是讽刺,蒋文星也听出来,“这种事总归两厢情愿好,跟舟舟十几年交情,感情不样。”
“舟舟?”江成远冷嘲着笑,“你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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