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眼有些红,脸也红,是刚刚路跑过来导致红晕,颈侧有细密薄汗,“不知道,你没出事就好。”
这话让人听得心都软,江成远力道放轻,啄吻他脸,舌头舔去汗液,尝到点咸涩。
肖舟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喘气,江成远身上龙舌兰酒味在密闭空间内快速膨胀,让他心跳血液都加快,腿有些发软,他抓着江成远衣服,攀附在江成远身上,像抱着树考拉。他轻耸耸鼻子,嗅着江成远味道,“还好,好像没上次那厉害。”
江成远伸手摸摸肖舟后颈腺体,是很敏感地方,被碰到,怀里人就抖下,不由地向后退,可身后就是门板,哪里还有地方去躲。江成远低声哄他,“怎闻不到你味道?”
肖舟手指收紧,呼吸急促紧张起来,腺体被不轻不重地按压,能感受到指腹那点薄茧不平整,“你要是好受点,们回家好不好?”说话时有些不自在,声音都带点哀求,外头就是人来人往饭厅,隔着门板还能听到喧哗人语。
ega,信息素太重,有点不对劲。”
那头声音瞬间杂乱起来,门几乎是砸着关,肖舟说,“你忍忍,现在就过来。”连等电梯都嫌慢,凌乱脚步和跑动时气息。
江成远听着,嘴角勾,笑起来,是那种志得意满捕获笑。
蒋文星那些话他只信点,比如蒋文星确和肖舟认识十多年,是很好朋友,至于肖舟是否真像蒋文星说那样,想要换人,江成远并没有完全相信。但乍听到时,他还是有点动摇,这太不像他,怎会因为别人两三句话去质疑自己?可能蒋文星说是自己最害怕事情,就这精准地击中他软肋。
肖舟担心江成远出什事,已经用最快速度赶过来,开江成远提速最快那辆跑车,张扬金红外壳在街上飞驰时候惹来不少艳羡目光。
他气喘吁吁地到三楼,边打江成远电话边沿着走廊跑,留心着左右动静。他听到串手机铃,还没来得及仔细辨别方位,就被人扯手腕,从后面抱住,然后推进卫生间。
门砰声合上,他被抵在门上亲,那人压上来,咬他嘴唇和脖子,推挤着,触碰到身体烫得厉害,好像个燃烧火球。
肖舟仰起头,他气还没喘匀,胸膛快速起伏,被堵住嘴,就感觉自己要窒息,只能呜咽着挣扎出来,这显然让那人不满意,从他嘴唇移开,重重地咬他脸上肉。
肖舟抬起手抱住人,只手插入江成远头发,轻声说,“没来迟吧?”
江成远被他话逗笑,止住牙齿,上移到他耳廓磨蹭,“来迟,你想发生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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