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舟出来,他把书往旁边放下,身子坐起来点。肖舟走过去,在两步远地方,就被他伸手拉过来。
膝盖跪在床垫上,凹下去个坑。长长链条随着动作撞击发出声响,被江成远从项圈末端稍上点握住,绕着手掌转两圈,将他拉近。
在江成远亲吻他时,肖舟撇开脸,所以那个吻只落到他侧颊。
肖舟尝试过些抗议方法,比如绝食威胁以及刻意无视。但江成远比他更极端,他只吃肖舟吃下半分量食物或水,在挑战意志力和折腾自己上相当无顾忌;在肖舟不理睬他时,就用些不会伤害身体法子弄痛肖舟以得到反应,他总有办法让肖舟求饶。
每天早晨睁开眼,看着周遭成不变切,肖舟都在想,不知道这种蛮横又幼稚游戏,江成远要玩到什时候,目是什。
肖舟刚开始觉得是江成远疯,后来觉得是自己疯。否则他怎会置身在这怪诞梦境里?
江成远囚禁他,用铁链锁着自己,不允许离开房门步。
他只被允许穿件衬衣,空调冷气开得有些低,他冷得只能裹进羽绒被里,分不清白天黑夜。
刚开始震惊和愤怒都消解在这种被拉长重复没有时间流逝感生活中。
也许是有意软化他态度,江成远陪在他身边时间超乎预料长,几乎不出门,切事务都在家中处理,事无巨细地照顾他,江成远体贴耐心,并不像个偏执到做出这种事情疯子。
“你究竟想怎样?”肖舟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问出这个问题。
江成远刚剥完葡萄,指尖上都是粘稠汁水,抽纸巾擦擦,捻起颗葡萄递到肖舟嘴
肖舟有时候会想,江成远做出这种极端行为,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他,违背他,使他丢脸面,羞恼怒火作祟,让他不可能轻易放手?导致自己现在被他像狗样拴着脖子监视。
肖舟在洗手,冰凉水流淌过手指,哗啦啦响,他看着镜中自己。
脖子上套着铁链延伸得很长,他可以在个套房内自由出入,到客厅距离才会拉紧,其余时候都只是松垮地垂落在后背。仰面睡时候会咯到,他只能侧卧。
不过江成远最近喜欢从后头抱着他睡,江成远竟然不觉得胸前贴着冷硬铁入睡是件不舒服事。而肖舟却因此整夜睡不着,睡着也会被各种噩梦惊醒,即使他本来并没有打算要折磨自己以威胁江成远,也肉眼可见得憔悴下去。
他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江成远正靠在床头看书,穿着居家T恤和浅色长裤,看近物时会戴副金属边框眼镜,异物加强轮廓深邃,泛着冷光金属让他面色显出种极致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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