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又是笑,按住他肩让他安安分分躺下,“留心别崩伤口。”说着拉开他病号服,检查下,确定没出什情况,才给他把衣服合拢。肖舟略觉不适,有些不安地往后躲躲,但也没太明显。
江成远手沾上人就拿不掉,又移上去玩着他头发,然后才说,“抓住,他在警局,你别紧张。”
肖舟这才放心点,虽然江成远手落在他身上,让他有些痒,但他这回没躲,还睁着眼睛等着江成远往下说。
江成远说,“跟你说过,打错过个冤案,但没告诉你是,那起冤案逼死个刑警。因为队里所有参与案子警员都将因刑讯逼供而被起诉,那位队长为自证清白同时保护手下,在停职期间割腕z.sha,当然后来证实他是对。”
江成远微微顿下,“他有个孩子,那时候正准备高考,结果因为这起事故放弃高考,直跟着母亲辗转控告,想为他父亲讨个公道,基本上荒废最好年纪。后来他母亲积郁成疾死,他心灰意冷,也知道控告
肖舟第次醒时,没见到江成远,只有肖平嘉在旁陪着,见他有意识,大呼小叫地叫来医生护士,他被围着团团检查圈,才得到清净,人群散去,他能呼吸口气。
傍晚时分,江成远来。早就得到消息说肖舟醒,他安心,还特地拐回家洗漱通,换身衣服,因而进门时仍旧是光鲜亮丽,整齐俊气。他不急于时,只是对着镜子捯饬自己时候有些想笑,何时自己也成在乎外表人。
肖舟定定看他会儿,两人也不说话,江成远就在床边坐下,上手摸摸肖舟额头脸颊。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养这人这久,这人却好像比刚出狱时候还瘦呢?下巴颌这尖,脸上惨无血色。如果这看,自己应该是对他不好。
他从怀里掏出锦盒,默默抓住肖舟手,把佛串给他套上手腕,深褐色佛珠整齐圆润,贴着白皙纤瘦手腕。
他拉过肖舟手,然后放到唇边轻轻吻下手背,“向来是不信佛,这倒是头次也会害怕报应,去做这种事。”
肖舟皱起眉,慢慢从他手中把手抽回来,神情别扭地盯着那串佛珠,“送?”
江成远笑笑,“嗯,你戴上,心里安定些。”
肖舟摸摸那串佛珠,木质珠子有些凉,但质地温润,他心情复杂,“江成远,救你不是说就能接受。”
江成远却打断他,“你知道那个人为什要盯着吗?”
肖舟神情下严肃,差点从床上坐起来,“为什?你送他去警局吗?听保安说他盯你很久,定有原因,绝对不能轻易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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