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身体
僵，之后抚
抚他
头发，很平静地说，“没关系，这不怪你。说实话，
都没
江成远很听话任他摆布。
擦完身，肖舟把水倒，自己简单用凉水冲淋下再进来。
江成远现在没睡意，正看着医务室窗户外月亮发呆，月光透过高高窗户照在他脸上，泛着白光，好像雾样笼罩层，让他有种不真实感。
肖舟走过去，轻轻握他手，“还难受吗？”
江成远转过头来看他，脸色平静许多，“好多。”
“舟舟？”
肖舟跑得气喘，只来得及应他声。
江成远听出来，放心点，意识就又昏迷过去，只顺从着本能喃喃，“疼……”江成远烧得昏昏沉沉。他第次示弱，就显得很可怜，听得人五脏六腑都拧在块。
肖舟身体都哆嗦起来。用最快速度把人送到医务室，里头只有位值班医生，他把人从身上卸下来，小心翼翼放在里间病床上，然后旋风样跑出去把医生拉进来，“你看看他怎
回事？怎会烧成这样？”
医生做番检查，说是伤口愈合不好，环境也不太干净，所以有点感染，想见效快话，换药后吊个水过晚上能好。
肖舟坐下来，低声说，“创口感染，重新换药，以后要注意点，不要碰水，如果感染加重，可能还要二次手术。”
江成远点点头，“嗯，可能是之前洗澡时候不小心，知道。”
肖舟慢慢收拢手指，犹豫会才说，“可能要走，没法再看着你，你要自己小心，不能不吃东西，也不要逞强，有什需要就带消息给，会想办法……”
江成远安安静静看着他，俄而笑下，“你怎这啰嗦？把当小孩子吗？”他抽出手，弹弹肖舟额头，“知道，小老头。”
话音戛然而止，肖舟盯着他看会儿，突然俯下身揽着他肩，抽噎着哭，“对不起，救不你出去。”
肖舟勉强定心，这才发现自己也是满身汗，慌得六神无主，腿软得像两根软面条，简直立不住，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坐倒在椅子上，看看床上人，又对医生问，“你看，他还能站起来吗？”
那医生上点年纪，实际没什真才实学，装模作样简单检查腿骨愈合情况，“这条腿不太成，能有知觉就不错。”
好像是有预料，肖舟对此没什大反应，只有些麻木地点点头。
江成远要输晚上液，肖舟去交代下，就偷偷溜回来陪着，给医生塞钱，请他不要说出去。
半夜时候，江成远烧退，人也清醒很多。肖舟打水，浸湿毛巾给他擦身，方面是降温，方面让他不至于汗津津睡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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