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之摇摇头,“还什都没说呢,你就已经偏着他。”
叶悬止不好意思地笑笑。
江白之正色道:“师兄,这个玄渚到底是什来路,你确定他不会伤害你吗。”
叶悬止也收敛神色,“人之初,性本善。他个单纯蒙昧人,能有什恶意。纵是做什出格事情,也只是因为不懂,会好好教他。”
江白之说服不他,也不再多说,出去把玄渚叫进来。
屏妃不着痕迹地打量玄渚,关于玄渚有很多传言,传得最厉害就是他与叶悬止风流韵事。他长得好,与叶悬止常常同进同出,举止甚为亲密。
玄渚没有看屏妃,也没有理江白之,径直进屋。
江白之沉着脸,对屏妃道:“失礼。”
屏妃客气地笑笑,抽身离开。
屏风后面长榻上,叶悬止趴在迎枕上,外衣被解下来,露出雪白脊背。他背上布满抽打鞭伤,道道纵横交错着,看着十分惨烈。
叶悬止被江白之带回营地,恰好碰上屏妃,屏妃听闻叶悬止受伤,便邀请叶悬止上方舟治伤。
山洞里人多眼杂,方舟上总比山洞里条件好些。
江白之思索片刻,同意。
屏妃是会医术,她亲自为叶悬止诊治,片刻后,道:“都是些外伤,只是他吸入大量迷药,可能要睡上段时间。”
江白之道:“只是迷药?”
玄渚轻悄悄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乌发白衣,红痣鲜艳。他走到近前,伏在床榻上,轻声叫道:“阿止。”
叶悬止见他,就笑。他从须弥戒里抓把樱桃,“吃果子。”
玄渚捡颗樱桃,喂到叶悬止嘴边。叶悬止笑起来,张嘴把樱桃含进去。
他穿着白色中衣,长发半挽着,几缕垂在身前。修长漂亮颈子上,那道红痕已经变得青紫,横
叶悬止平日里总是衣冠整齐,身形挺拔,这会儿看起来才发觉他其实很消瘦,肩背薄薄,蝴蝶骨因为疼痛起伏。
玄渚盯着看很久,很像上去摸摸。
傍晚时候叶悬止醒过来,第件事就是找玄渚。他记得倒下去之前见到玄渚,怕玄渚也着那些藤蔓道。
江白之咬着牙道:“他好好,你要见他去给你叫。”
叶悬止看着江白之脸色,道:“怎,你们起冲突?玄渚他孩子心性,你不要跟他般见识。”
屏妃道:“目前只看得出他在昏睡,至于有没有别效果,就不知道。”
江白之谢过屏妃,眉眼间还是忧心忡忡样子。
屏妃也不多留,客气地跟江白之等人告辞。
江白之亲自送屏妃出门,正好碰上门口玄渚。
江白之有些惊讶,不知道玄渚什时候跟着回来,他记得玄渚不会御剑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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