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还是很坚定,“日月宫与神族有渊源,屏妃与燕则都出现在南岳秘境,定是他们知道什内情。”
“不过是捕风捉影,又想着有个万,所以不肯吃亏罢。”
慈悲仍是摇头,坚持己见。
叶悬止叹道:“慈悲,你执念太重。”
慈悲沉默良久,“有所求。”
慈悲看着叶悬止,“是玄渚救你吗?”
叶悬止倏地看向慈悲。
慈悲面色平静,“玄渚修为在你之上,你都招架不事情,你那些师弟师妹应该也没办法,只有玄渚能救你。”
叶悬止沉默不语。
“这样个人,怎会是寻常灵体。”
叠起衣服里。
那上面青青紫紫伤痕很吸引玄渚,玄渚微凉指尖搭在上面,力道渐渐加重。叶悬止初时只觉得痒,渐渐地疼痛越来越明显,他好看眉生褶皱,漂亮地眼睛也蒙上水雾。
“玄渚,别”
大梦初醒,叶悬止猛地颤下,睁开眼睛。窗外还是片浓重黑夜,身边玄渚紧紧地挨着他,呼吸平稳。
叶悬止不自觉摸摸后背,那股痒和疼仿佛还留有余韵。叶悬止不敢再背对着玄渚,他翻个身,正对着玄渚睡颜。即使是黑夜里,玄渚脸上那颗红痣也格外漂亮,叶悬止伸出手,虚虚地抚抚。
世上求神拜佛,不过都是因为有所求。
玄渚不在飞舟上,他不知道什时候回到山洞,走到钟离
叶悬止抿抿嘴,“你还是觉得他与神遗之地有关。”
“他定与神遗之地有关。”慈悲很肯定,“他知道凤尾辛夷。”
叶悬止皱起眉,“慈悲,你都是寻求大道人,此间法则多少有所领悟。死而复生,古往今来哪种功法、哪种丹药、哪种法器能办到?”
“神族可以。”慈悲语气坚定。
“哪有神族啊,”叶悬止无奈,“三大门派开宗立派成千上万年,有谁见到过神族影子?凡人视修道者为神为仙,或许神族也不过是修道者眼中,修为更加高深人罢。”
第二天清晨,叶悬止醒来,玄渚已经不在身边。他不知道玄渚去哪儿,又怕玄渚对飞舟好奇,到处走动冒犯主人家,于是起身准备去找。
刚要出门时,门口传来声音,慈悲来访。tou,du,jia,四
“听闻你受伤,来看看你。”慈悲在床边不远处圆凳上坐下,落座时低声念声佛。
慈悲长相俊秀,面似观音,尤其双眼睛,平静中蕴含悲悯。他不是个不杀生和尚,但是他身上点戾气都没有,叶悬止想不通,这样人怎会做出杀妻证道事情。
“南岳秘境还是凶险,不小心就着道。”叶悬止摸摸自己脖子,“多谢慈悲大师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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