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麻烦,帐单在你手边,酒水费、衣服干洗费,你看下。”邱寒其实每天都差不多早晨5、6点才关门下班,要整理当天财务支出收入款项,计算当天毛利、查看当天翻台率,还要准备当晚需要用材料清单,发给供货商后,他才会回去休息。
夏见星赶紧扫小票上二维码付款,真诚向调酒师道谢,离开酒吧。
头痛欲裂夏见星约来代驾,离开酒吧街,才想起,还没问调酒师名字,也没留个电话,给人家添这大麻烦,害得人不能下班,陪着自己到天亮,夏见星暗暗内疚。
夏见星回到家后,洗个澡,叫个外卖,吃几口后,关手机又睡过去。
今天本应是跟妈妈约好回家日子,往常也是这样,只要不排班,他都会回家吃顿饭,当做走流程做任务样去完成,可今天,他不想完成这项任务,他想要走不样路,就像昨夜心血来潮去酒吧样,他才32岁,人生不能总是成不变。
邱寒赶在夏见星滑向吧台底下前秒,自吧台后绕出,从背后接住他。
邱寒是这家酒吧老板,顾客出事第个该承担责任就是他,老板,老板职责是什?调酒、端酒、打扫,总之哪里需要老板,老板就是什岗位,眼下,只能充当服务生送小白兔去洗手间。
小白兔刚撑到洗手间门口,就把推开邱寒,吐自己和邱寒身,白色衬衣、黑色裤子,惨不忍睹。
吐完还不算,吐完还睡过去,怎都叫不醒。邱寒双眉微蹙,眉宇间隐约流露出丝无奈之色。
夏见星醒后,脑袋里像是漂浮着条随浪漂打小船,随着水面波浪晃来晃去,撞得他太阳穴突突,喉咙里则像是塞把粗砂,将所有水分吸收殆尽;胃里却像是装部水车,搅动着胃液不停地向上涌动、翻动。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夏见星站在阳台望向外面,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你醒?”邱寒面无表情站在吧台擦拭着透明酒杯,他喜欢吧台尘不染,亮如镜面,不能留有丝水痕,他喜欢擦杯子,放空着大脑,重复着简单步骤。
夏见星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他身处地方,还是昨夜酒吧,只是没有劲爆音乐,没有耀眼灯光,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着烟酒味道。他从深蓝色卡坐沙发上坐起身,揉揉脑袋,望向吧台里站着人,问道:“请问现在几点?”
“早晨五点半,天快亮。”
原来睡这久,夏见星莫名觉得好笑,本想来酒吧买醉放松下,不想杯鸡尾酒自己放倒自己。他站起身发觉裤腰有点松,低头看眼,才知这不是自己衣服。
“给你添麻烦,害你没能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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