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当即就不高兴,饭也吃不下去,他凌泠现在对他这态度吧,就像圆不隆咚严丝合缝只蚌壳,沈鸣玉狗爪子扒拉来扒拉去,就是无从下嘴。
但他知道蚌壳心特别柔特别软,硬撬是撬不开,只能用他温润狗舌头,慢慢舔,耐心舔。
啊,沈鸣玉心中哀嚎,要当只舔狗。
两个人在起过小日子。
“岳哥知道你后面要回英国吗?”沈鸣玉问老哥。
“知道。”沈惟安点头:“其实在他回国之前,就跟他说过,集团迟早是交到你手上,自己得回英国,让嘉明回来很大程度是过来辅佐你,就你个人在集团,不放心,有你岳哥在,就放心,这也是为什那天在车上,说觉得自己很自私。”
沈鸣玉看着花园里挽起袖子工人样擦车岳嘉明,觉得这个男人真浑身都是魅力,能文能武,赚钱能力流,对自己人极其温柔,对敌人极其狠得下手,面貌英俊,气质却疏离,怎看怎都是gay圈天菜,攻受皆宜。
自家老哥这多年都没被掰弯,只能说直过钢管吧。
沈鸣玉心里替岳嘉明觉得可惜,这道天菜,喜欢谁不好,喜欢根钢管。
晚上三个人起吃饭,沈鸣玉边吃边给凌泠发消息,问他吃饭没,要是对方说没吃,沈鸣玉立马会打包好饭菜给他送过去。
凌泠只简洁地回:“晚上加班,有人订餐。”
“噢……那你多吃点,等下来接你下班,请你吃宵夜。”沈鸣玉消息发完才记起自己卡还是凌泠给,用人家给钱请人家吃宵夜,忒不要脸。
过好会凌泠才回:“还不知道几点结束,你不用管,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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