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深吸口气,拿过沈惟安手中药膏说:“自己来吧。”
自己手涂抹上去,没有产生任何继续扩散过敏反应,岳嘉明这时候侧过身,已经能看到红色疹子扩散到脖子上,就方才那短短小会。
“这是什时候开始?”沈惟安问:“为什只长在这里?”
岳嘉明怔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经历过方才令人头皮发麻静谧,他绝对不会把真实答案说出口。
而沈惟安不依不饶,手指又触上他左边脸颊:“不如们来做个实验,看看是不是跟有关。”
间直忙着处理沈家和集团各种事,关于两个人,并没有好好坐下来闲聊过,如今只不过这几句闲话,就泄露自己心。
这样不好,岳嘉明想,于是故意轻松地甩甩头,将耳后靠近沈惟安,面对镜子撑着洗手台说:“不是要给涂药吗?来吧。”
沈惟安将药膏挤在指尖,股浓烈薄荷香气涌出来,“可能会有点刺激。”
岳嘉明知道,这种药膏药效好,但刺激性强,抹上去会有刺痛感,他用过。
沈惟安凑近他,沾着药膏指尖抹上他而后,那里皮肤软薄而透明,泛着粉红,沈惟安突然顿住,不无惊讶地说:“嘉明,你这疹子范围又扩大。”
岳嘉明句“别这样”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惟安指尖已经顺着他左边脸颊滑到脖颈,跟着,肉眼可见,那串被触碰过地方飞快地变红,串新疹子跟变魔术样地出现。
岳嘉明实在觉得羞耻,然而沈惟安随之闷声笑几声,感叹道:“岳嘉明,你现在,对过敏啊?”
作者有话说:
忍不住还是写点哥哥们,得收手,不然新书写啥……
他指尖又碰碰,这次换成震惊:“好像碰到哪,它就窜到哪,怎会这样?”
岳嘉明也怔住,镜子里两人神色是不同程度难以置信,岳嘉明赶紧垂下头,心里突然认证件事,他这具身体,比他想象得更为敏感,沈惟安每次触碰,都会给他带来应激反应。
少年时代明明不是这样,那时他们起吃起住起上学,经常胡闹地睡张床,从来没这样过,怎过这多年竟然发展成这样?
岳嘉明此刻脑子有点乱,能想到解释只能是,他对眼前这个人感情压抑太久,已经到随便个触碰就会引起身体“地震”地步。
这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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