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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还没人问宋野枝
考试情况，他自己也不提，倒是说四中绿化做不错，楼道间挂满书画，草坪上雕像逼真，总很有人文气息。
宋英军被他这姿态逗笑：“咋，您是领导去视察呢？”转念问，“青巍是不四中毕业来着？”
易青巍熬通宵，刚又喝咖啡，胃口并不是很好，正有
筷没筷地夹菜。
“没有，差几分，后来去实验。”
唠这个，宋野枝就想起赵欢与说他女朋友没断过事儿。他替易青巍盛碗热汤，问：“小叔，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去
家吗？陶叔定早做好饭。”
“行。”
在等红绿灯，易青巍打个哈欠，转过头和宋野枝说话时，眼里水光潋潋。
“感觉怎
样？”
宋野枝耸耸肩，说：“还好啊。”
“来。”
宋野枝五感向聪敏，此时此刻尤其。宋野枝嗅到他颈侧香味，隔着空气也感知到他脸颊温热，看到他耳廓纤细交错青色血管。切都是浅浅，淡淡，要很近很近，才会发现。
清晰地，不可避免地。
宋野枝徐徐吸口气。
易青巍替他扣上安全带，问他怎。
说，只言：“这次英语题很简单，已经检查过两遍。”
咖啡喝半，话也说几个来回，易青巍瞌睡醒不少。
“有没有见到班主任？”
宋野枝点头：“乐皆哥领去见。”
“你乐皆哥还算靠谱。”
话题跳跃太快，宋英军都没跟上。但易青巍几乎毫秒间就洞悉赵欢与嘴巴没边儿事实。
“什现在有没有，大学四年都没有。”
宋野枝点点头，重新整筷吃饭：“那就是以前有。”
“初中个高中个，平均分配。”易青巍懒懒笑着，“
易青巍“嘶”声，去捏他耳朵，问：“点儿开心劲儿没有呢？”
“哪有……”
直到下车回家，宋野枝左耳还通红，易青巍在后面瞧着，憋不住笑。
“没用劲儿，这疼啊？”
宋野枝揉揉：“不争气。”
宋野枝皱眉：“小叔，你喷香水？”
“狗鼻子？”易青巍说：“昨天喷，现在早淡。”
“淡得刚刚好。”
宋野枝转过头，看着他。
果然，距离远。香味没有，温热没有，青色脉络也没有，至多看得见右脸那个小小梨涡。
“不等赵欢与啊？”
易青巍发动引擎，说：“她哥会儿来接。”
宋野枝点点头，看向中间半杯咖啡：“不喝吗？”
易青巍摇头：“不喜欢喝，要不是怕疲劳驾驶……安全带。”
宋野枝手伸向侧后去摸索，几下之后没摸到，准备转身去看。易青巍却快他步，身子朝他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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