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小声嘟囔,“你们凡人好不讲道理。”
束台和殷晚在翡翠样湖泊边消磨整个下午,终于让殷晚消气。他躺在束台身边,身下压着他衣服,手里攥着他头发,有搭没搭同他说话。
他不生气时候是很善解人意,说话也好听,乐意同
“不啊,”束台笑道:“看到你不开心,就很想亲亲你。”
殷晚看着这张面如春花笑靥,低下头狠狠咬着束台嘴唇。他像只小狼崽子,开始下嘴时候还很汹汹,到后来就只剩下细细碎碎厮磨。
“生气都是因为你。”殷晚声音低低,“束台,你太可恨。”
“好,是错。”束台道:“以后离他远远。”
殷晚摇头,“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儿。”
“殷晚!等等!”束台追在殷晚身后边,他走又快又急,得束台跑着才能追上。
束台好不容易追到他,拉他衣袖。殷晚也不停,只个劲儿往前走。束台只好转到他身侧试图拦他。
“你听说嘛!真不知道他为什会出现在这儿,句话都没有跟他说哦。”
两个人个走个拦,中间不知道谁绊谁跤,谁拉谁下。最后只见两个人摔成团,从山坡上滚下去,压倒大片花草。
他们将将停在湖泊边,再过去点就要摔进水里。束台发冠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他墨发披散满身,同暗红色纱衣纠缠着,带着惊心动魄风情。
你怎能跟他那亲密呢,殷晚心想,你怎能不是完全属于呢?你得是完全属于,你现在,你未来,甚至你过去都得是。可你过去里偏偏有另个人,你叫怎不恨你。
殷晚亲吻束台脖颈,亲吻缠绕着他脖颈长发,咬着他耳朵,声音里满是难过,“束台,你真太可恨。”
束台为配合他不得不仰着脖颈,说话时候声音里带些细碎喘息,“你之前都是说可爱。”
束台反驳他,这让殷晚更加不开心,他用牙齿咬束台耳垂,力道不轻,留下道很明显红痕。
“你有时候是可爱,有时候是可恨,”殷晚道:“越爱你,越觉得你可恨。”
殷晚翻身压在他身上,冲着他脖颈,恶狠狠咬口。束台“嘶”声倒吸口冷气,但是没有推开他。
过会儿殷晚松口,双手撑在束台身侧,双漂亮眼睛,眼尾带着点红。束台觉得好心疼,他伸手勾住殷晚脖颈,顺势给他个吻。
“不要生气,保证没有下次。”
“你觉得这样很烦吗?”殷晚反问道,“总是生气。”
束台看着他,浓密眼睫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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