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聊天记录往上看,前句还是他告知咨询师终止服务话。
服务都结束,他怎还能接到这种消
……
还能再丢人点吗?
程沐则头扎进卧室里,抱着衣服路小跑回自己那。
在沙发上鸵鸟埋头般地捂七八分钟,才放自己出来透口气。
他丧气地拿出手机。
他才嗅两下,空荡胃就肆无忌惮地叫嚣起来。
不然……还是先吃饭吧。
程沐则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边大快朵颐边继续想办法。
到最后,桌上早餐解决个干净,天大问题却没得到半点头绪。
擦嘴时,他余光瞄到沙发上折叠软毯。昨天晚上他进去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东西。
亲、?!
还是证据确凿那种。
要命。
程沐则捂住脸,头撞在自己腿上。
他陷于沉默,脑子里反复循环都是刚才视频里画面,根本无法思考。
视频画面终止,陷入片黑暗。
屏幕里清晰地映着程沐则呆滞神情,紧接着,那倒影便在虚幻中碎裂。
他怔怔地盯着沈靳之近在咫尺嘴唇,仿佛还能依稀感受到那不存于记忆里触感和温度。
沈靳之收回手机:“你再猜猜,身上伤是怎来?”
程沐则呼吸滞。
手机屏幕亮又灭,灭又亮,程沐则低头,看见条来自咨询师消息。
讯息是昨晚发,内容还是情诗节选。
「倘若黑暗和沮丧,让你能记起点滴,那宁愿你笑着忘怀,好过你哭着想起。」
看着这句有点应景话,程沐则讷讷道:“可更想哭着想起,而不愿沉溺在无所知欣喜中。”
说完,程沐则自嘲地笑声。
难道昨晚沈靳之是在沙发上睡?
正想着,沈靳之之前在他面前放视频又强制插播进来,没完没地在他脑中播放起来。
早饭里糖类给与大脑更多养分,程沐则很快意识到个极为致命问题。
——沈靳之有那晚监控录像,不就代表他家客厅安装监控吗?
所以,沈靳之是还有可能看见他靠墙蹲半天然后没出息地先去吃早饭事?
终于,他受不。
他从那块被焐热地板上站起身,焦灼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他处事能力范畴。
能怎办?将错就错肯定不可行,但如果让他亲回来,那不就更奇怪?
转着转着,程沐则闻到食物香味。
沈靳之话点到为止,没再继续。
他莞尔笑,对程沐则道:“记得吃早餐,在学校等你。”
房门关合,沈靳之离开房间。
程沐则后退半步,倚在墙上,缓缓蹭下去。
他是亲沈靳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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