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沐则应着,“这路上也无聊。”
司机关掉广播,认真讲起来。
“新闻里这个医院是个私立医院,挺无良,挺小头疼脑热都能给人家治成精神病。原本吧,这种病它就说不清。有人觉得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三年前,这医院治死个小姑娘。听说进去时候只是抑郁症,结果治着治着人就没。”
听到抑郁症,程沐则合理猜测道:“z.sha?”
起飞前,程沐则给沈靳之发条消息,重复遍他会回来诺言。
飞机没有晚点。
程沐则乘车赶向市区,纵然很久没有回来,他也无心怀旧,只想尽快解决事情回到沈靳之身边。
车上,司机放着广播新闻。
“近期,原北池市精神疾病医院重大医疗事故案在逃通缉犯黄某落网。北池警方称会早日公布真相,还正义于民众。”
语道破他心思。
模糊视线重新聚焦,集中在沈靳之脸上,程沐则舔舔嘴唇:“你都听到?”
沈靳之点头。
迟疑间,沈靳之又道:“着急话,午饭后送你去机场。每天下午两点有趟飞机可以飞北池,两小时就到,安顿完刚好可以吃晚饭。”
“你怎知道得这清楚……”
司机摇摇头:“哪儿啊,是医疗事故。这父女俩相依为命,孩子昨天还能说话会喘气,转眼就停尸间相见。男人当场就崩溃,非要医院偿命。”
程沐则咬住下唇,继续往下听。
“院方拿出证据,说诊疗过程没问题,但那人不信,还报警。他没有证据,情绪激动又说话粗俗,就被扣顶医闹帽子。
“谁承想那人是个狠角,不声不吭半个月,把火烧医院,伤好些人。他也没跑,就等着警察抓。”
司机长叹口气:“这事经媒体发酵,警方迫于压力彻查医院,还真查出几起人为医
听着,司机忽然感慨道:“哦呦,三年,可算给逮着。”
程沐则对“三年”这个词着实敏感,不由得多问句:“您怎知道是三年?”
司机笑笑:“小伙子外地人吧,这事当年特轰动,整个北池都知道。”
整个北池都知道事,他却点也没听说过,程沐则眉头微拧:“您能具体说说吗?”
“嗐。”司机扬声,“就道听途说,你想知道就给你讲讲。”
沈靳之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只是揉揉他头发,带他往家走。
程沐则怔愣地跟上。
午饭前,沈靳之替他收拾好所有行李。
他直喋喋不休地和沈靳之说话,但沈靳之却只嘱咐他注意安全和提防继母这两件事,仿佛并没有很在意他回北池这件事。
在机场大厅拖很久,还是到不得不去安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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