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拾起洒在地砖上糖果,看见藏在糖果袋里那封佳佳妈妈留给他信。
他差点都忘这份信存在。
沈靳之收好糖块,拿出信封。
他翻转信封,才发现下面还夹着张照片。
照片背面,是程沐则字迹。
“又怎?”
“真不能这样下去,沐则情绪越来越不对,他已经开始绝食。咨询过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很大概率是精神出现问题,非常危险,肯定是要去医院。”
“不行,那还不够丢脸。”
“那就悄悄,这事交给,保证谁都不会知道。”
程沐则靠着墙边滑下来,后背按在开关上,点亮屋子里灯。
“给塞药最好办法是藏在平时本就要吃药里,你却偏偏在碗边留下药粉痕迹,不就是想看见吗?你还想干什?”
“不是想干什,是想看看你还能干出什。”
她端起程沐则原本碗:“放着锦绣前程不走,去搞那些歪门邪道,还非要喜欢男人,脑子这有问题,是遗传你那个没用亲妈吧?”
诋毁落在自己身上还尚能承受,放在母亲身上就是触及底线。
程沐则明知道对方在激他,却还是不可自抑地踩在崩溃边缘线上:“你有什资格提她!”
碗边发现药物粉末残留。
那天,他见到几日未见继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沐则,递来他今天要吃药。
程沐则把推开她手。
药片滚落地,沾染地面上灰尘与潮气。
「祝最最亲爱沈教授生日快乐,苍山洱海美景,送给最爱人。
这是第幅风光摄影成品,明年拿着这张照片人,可以在生日当天兑换小程二十四小时时间
骤亮光线与阵靠近脚步声起,霍然拉他回到现实。
身旁,有人关上房门。
锁舌“咔哒”声弹回凹槽,封闭整个空间。
“啪——”
糖袋从茶几上翻倒。
“这样可不够。”
说着,她后退步,举起手里瓷碗,重重地摔在地上。
碗身在地板上炸裂,溅起碎瓷片割在她手背上,留下道明显血痕。
她“惊慌”地跑出去。
楼下传来父亲声音。
他艰难地起伏着胸腔,压抑着呼吸质问道:“你到底在给吃什药?”
女人向前半步,鞋跟碾碎地上粒药片:“你伤腿,当然是在吃医生开调养药。”
程沐则克制地捏紧手指:“卧室窗是你动手脚,最近状态失控也和你有关是不是?”
女人抬起手靠近程沐则脸颊:“这是在说什?母亲怎会害你呢?”
程沐则拍开她手,力道不加收束地在她手上抽出道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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