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他愉悦道,“儿子需要这个治疗。”
院长端起职业假笑:“这种治疗手段不适应所有病症,也不是适合所有人,选择错误治疗方法,只会加重患者痛苦。”
男人半个字也没听进去:“贵院作风多少听过些风声,不如……您开个价。”
嫌疑人诡异地“哈”声,看向佯装成程沐则沈靳之道:“你不知道,当他说出你名字时有多可怜你。明明是个没病正常人,却被亲人强行按上精神病标签,做十几次无抽。”
电流次次强制“重启”大脑信号,像把把锋利刀刃,削平情绪峰顶和谷底,令程沐则对情感感知变得迟钝。
“没有乱吃药。”女人否认着,“他个同性恋,脑子有问题不是很正常吗?”
他没有对那番话做评价,直接拿出诊断结论:“目前看来,导致他情绪不稳定主要诱因——”
女人拦下他话头:“是他产生精神问题,和旁无关。”
她边说边推过来张大额支票:“您说是吧,医生?”
当天,程沐则就被安排住院。
不经心道:“哪个啊?”
“程沐则。”
听到这个名字,嫌疑人向前挪动段距离。
他盯会儿,背脊线条才将将松弛:“是你啊,可怜虫。”
他敲敲椅子:“戴着口罩不闷吗?”
嫌疑人转动手腕,金属质地手铐冷冷地响着。
“你藏在病床底下那个本子见过,十几页,每页都写同样句话——‘不能忘记他’。
“倒
他试图与医生沟通,但多次无果。
在医院待个星期后,程沐则父亲终于踏进这家医院。
院长本来在午休,不速之客造访却打乱他时间。
几番交谈后,男人提出自己疑问:“刚才路过住院区,听见几个患者讨论做某个治疗会丢失记忆话题,能解解吗?”
院长长“哦”声:“说大概是MECT,种精神疾病治疗手段。丢失记忆是治疗其中种副作用,只是暂时,会在未来段时间里慢慢恢复。”
“少说废话揭人苦楚,说你该说。”方警官催促着。
嫌疑人思考片刻,踏进他们早就准备好思维陷阱。
“当年烧伤脸?”他笑声,“那还真是可惜,记得你应该长得很漂亮。”
“既然你来,也只好履约。”他向沈靳之挑挑眉,“记得吧,你后妈带你看病那天,那是为数不多坐诊日。”
医生办公室里,他看着检测报告上数据,皱眉问道:“患者近期有抑郁症或者其他类似病症治疗经历吗?他血液里化验出超出般水平神经兴奋类药物,是不是没有遵医嘱乱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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