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最困难那年,他在迟锦城冬夜地牢里冷得半死时,隔壁死囚给他分享过半杯断头烧酒,他以为那种马尿似东西已经是他对劣酒认知极限,没想到隔着海洋另端,他居然能见识到把这种发酵过度馊水能称之为“酒”国度。
方停澜想他父亲当年应该不会和娘块喝是这种东西,不然他那位,bao脾气阿娘可能会把这杯黄水从老板鼻孔里灌进去。
桌对面奥布里安明显没他这挑剔,他咕咚咕咚灌半杯下去,总算有捡回条命感觉。他见方停澜惊讶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天没吃东西,实在是……您不会见怪吧?”
方停澜笑着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把杯子推离寸:“们继续聊聊久梦城本身吧,比如白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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