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
他恍惚以为自己听错,起身去看,结果刚打开窗,张鬼脸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方停澜措手不及,往后连退两步。
鬼脸顿时大笑。
方停澜反应过来后又好气又无奈:“阁下夜闯私宅,是想要在下性命?”
鬼脸不说话,只向他勾勾手。方停澜再走近时,对方猛地抓住他前襟,另只手掀开自己覆面吻过去。方停澜手也没闲着,唇齿相接瞬间,他已经拥住来人背脊,把将他拉进屋内,地面上铺着柔软绒毯,倒下去时也没什声响。
丑陋海神面具骨碌碌地滚落在地,露出不速之客那张漂亮脸。
冷道,“从开始就不希望你蹚这趟浑水。”
“不管是伯爵,还是你那个朋友,都不是什好对付角色。”治安官警告他。
“知道方停澜不好对付,但是信他。”海连将地图叠好放进口袋,又看对方眼:“那你呢?你站在哪边?”
“是缇苏人,只站在缇苏这边。”对方答道。
法卢科说这话模棱两可,海连也没去深究。他临走时还能对治安官开声玩笑:“你给这最后笔生意太大,估计你把你卖都付不起酬金。”
方停澜由着对方亲够,才握住那双沾着窗台粉灰手指:“你怎来?”
“使馆这小楼比悬崖好爬多,窗台下还有落脚点,劝你最好让人敲,不然下次真来个什妖魔鬼怪,分分钟就要你命。”
“除你哪还有人这惦记着性命?”
海连撇嘴:“没人惦记你命,外面哪来这多守卫?”
“好吧,说不过你,”方停澜又吻他下,“你还没说你为什来?”
法卢科抬下眉,从抽屉里摸枚金币弹过去:“自由就是你酬金。”
距离海神节还剩最后七天,西莫纳亲自与方停澜谈过两回,双方十分“友好”地告知方停澜他政变计划,递交结盟契约与文书,并声称已经为这几名东州贵客在玉兰港提供艘船,方便在事成之后供他们离开。
如果不是方停澜依然拘束于使馆中不得出去,双方足以称得上是在平等交流。
哪怕是在费科纳地盘时,方停澜也鲜有如此被动时候,让他总是会想起曾经牢狱光景,所以他心情烦躁也在情理之中。今日秦唯玉受缇苏贵族邀请去大剧场,周不疑没有姑娘可调情,早早地去睡大觉,只剩方停澜人还留在书房中——纵然消息难以递出去,他依然习惯性将手中可用棋子整理番。
当他写完最后个字时已经月满中天,男人揉揉自己有些僵硬发痛脖颈,左右转动时忽然听见旁窗台比颈椎更清晰地响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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