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愣,意外又玩味地看向盛长流空着位置。
“他不会真抽烟吧?”井迪有些无法置信。
“去确认下。”说着陈垠拿手机起身,熟练地从教室后排溜走。
陈垠所说抽烟基地是操场升旗台下面仓库,俗话说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平日里学校领导经常站在升旗台下讲话,压根想不到他们脚下那个小仓库会
盛长流在众人面前欣然点头,进教室给陈垠搬桌子。
陈垠站在讲台边挑着眉看盛长流把自己桌子搬回原位,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你不是爱装,让你装个够。
“盛长流,昨天化学作业给抄抄,算你直接帮写吧。”
“盛长流,你去物理老师办公室给带瓶水呗?反正离小卖部不远。”
“盛长流,晚自习结束值日你帮做吧?着急回家。”
回去,你这同桌多少人想要知不知道?”
“那给他们好。”陈垠知道大概率是换不座位,他半仰着头,十分不服气地听训,心说要是你知道这玩意儿是个什样混蛋反应肯定比还夸张。
朱安安又喝口枸杞茶:“你啊,多跟盛长流学学,他身上那多优点你看不见,只知道挑着人细枝末节计较,那你还怎进步?”
陈垠不想再跟朱安安这个老顽固掰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完说教,等朱安安终于输出完,他脚底抹油立刻走出办公室,当头撞上人——
——盛长流那双狭长眼睛正盯着自己,幽深得像福利院长廊。
这整个下午陈垠都在全班公愤中肆意支配盛长流,也不知道盛长流怎惹到陈垠,陈垠平时脾气很好、甚至是全班最好欺负个,现在他欺负起盛长流。
晚自习快下课时候陈垠和明思昊从篮球场溜回教室,却发现本来答应要帮自己值日盛长流不见,估计是被自己今天复仇吓得屁滚尿流。
陈垠心情舒畅地坐回自己座位喝水,井迪却紧张兮兮地往自己方向看。
“怎?”陈垠问他。
井迪见老师还没回来,迅速下位置跑到陈垠边上低声震惊道:“刚刚盛长流问学校哪里可以抽烟!”
“回教室,同桌。”盛长流嘴角浅浅勾起,脸上笑是只有陈垠才看得懂嘲弄。
陈垠泄愤地撞下他肩膀才往教室走,明思昊几人关心得不行,已经站在教室门口张望。
“你和盛长流是不是有什误会啊?他真很好,上午还帮你抄笔记。”井迪着急地冲上去问陈垠。
陈垠回过头,盛长流也已经走到教室门口,又变成那副人畜无害好学生模样。
“那能再帮搬个桌子吗?朱安安让搬回去,懒得动。”陈垠挑衅地看着盛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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