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被盛长流问住，他没想好，吞吞吐吐道：“先找版主问发照片给他
人账号吧。”
“那种账号不需要实名认证，用过就丢，基本查不到。”盛长流老练道：“
帮你找，两
盛长流瞥
眼他，不用反应就知道他在说什
，没理。
“你喜欢垠垠？”顾何继续试探，盛长流不理他也不恼，自顾自道：“垠垠就是个小直男，喜欢他没结果，不然跟交个朋友？”
“他跟你说？”盛长流面上轻佻，顾何并未被他看到眼里。
顾何
愣：“他他在跟你？”
盛长流没有否认，此时陈垠气喘吁吁跑回来，手里拿着那沓照片。
盛长流很快把产权证明都发给陈垠，陈垠接收后先找到那个讨论得最热烈论坛，把这些证明私信给版主，这个版主不像微博那个直不搭理自己博主，很快将陈垠发证明发出去，在论坛里针对陈垠被包养讨论终于有停止势头。
但微博上不仅是城大和C市学生，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八卦小网红，陈垠只得用自己那个号发这些证明，再艾特几个带节奏带得凶人。
盛长流看着陈垠眉头紧锁地操作着，很快记下那几个账号id。
陈垠还把这些资料同步给辅导员份，起码这样学校那边不会被影响。
各种流程走下来陈垠只觉得心累，他把整杯鸡尾酒喝完又问顾何要杯，摊在椅子上指指盛长流眼前杯子：“喝啊，挺好喝，今天谢。”
“酒在这里，你们继续聊。”顾何恢复正常语调，迅速走出去。
“好，谢谢哥。”陈垠笑道，叫“哥”时候声音莫名甜。
盛长流冷冷地看眼被顾何带上门才拿过那沓照片，像素和取景都般，不像专业摄影师拍，大概就是拿着手机拍，还躲来躲去，导致很多角度都比较刁钻。
包括那几张拍盛长流和陈垠照片也是，很像是追半天才追上拍摄，拉大取景器、不仅模糊噪点也高。
大概率也是个学生，盛长流猜测，但他没把猜测说出来，只将那些照片重新收起来，问陈垠：“你打算怎查？”
盛长流轻抿口那酒，道声不客气。
其实只要真没什，澄清很容易，但找到在后面搞事情人就很难，那人藏得深，连警察都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别说陈垠。
“方便给看下之前照片吗？”盛长流问。
陈垠疲惫地看着他，心说人家今天确实帮得很够义气，自己再不识好歹说不过去，他便点头：“你等着，回家拿。”
说着陈垠便离开包厢，不到分钟，顾何走进来，他端着陈垠新点杯酒，放下后看眼沉淡盛长流，忍不住问：“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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