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柏沉故语气轻松，“习惯
。”
什
叫习惯？难道很多人都会因为他年轻而选择质疑他
治疗方法吗？
仔细想想话，好像真会这样……
时寻不由得泛起
阵心酸，可柏沉故却完全没在意，拉着话题回到
棉签点点扫过他嘴唇，填入他唇瓣干涸间，如同细细啄吻。
时寻后耳热，再次陷入不敢直视柏沉故困窘中。
“为你身体健康着想，只能先这样处理，还要再晚些才能少量进水。”
时寻眨巴着眼睛：“知道。”
床头柜上，时寻手机亮动。
他不悦地抑下嘴角，眼前光亮骤然移开。
柏沉故声音随之压下：“今天才做手术，就不知道好好休息吗？”
时寻仰起头，目光与柏沉故相接。
他迅速偏开视线，心虚地望着天花板：“就睡，柏医生倒是很喜欢叨扰患者。”
柏沉故放下手机，目光无意间在屏幕上扫过。
真话，听说有个病人推出手术室后逢人就背自己银行卡密码，吓得家属凌晨就去银行排队，大早改所有密码。”
于是他给出结论：“所以也分人吧，概而论不。”
柏沉故“嗯”声，向他道谢。
手术灯灭，柏沉故走出手术室，向患者家属说明手术结果及术中情况。
今天安排手术不多，柏沉故难得这早就完成天工作。
他刚想伸出手，柏沉故便腾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看眼，没有重要事就不要回。”
时寻呆愣地扫眼，那是段颂飞说自己未必能赶回医院消息。
柏沉故像是从他神情里分辨出消息并不重要，转手就放回手机。
不过段颂飞信息倒是让时寻想起件事。
他清清嗓子：“这几天直来探
病那个朋友托向你道个歉，上次质疑你医术事是他口无遮拦，但他人其实不坏，希望你别太介怀。”
反驳声音没有传来，时寻倒是听到水入杯底声响。
他舔舔干涩嘴唇，向柏沉故方向瞟过去。
柏沉故手里拿着支不知道哪来棉签，蘸取次性纸杯里些许液体，伸手向他靠近过来。
湿润棉签压在唇间，带来温热湿润感，也轻柔地裹住时寻心跳。
时寻定定地盯着柏沉故，眼睫进细沙般地频繁眨动着。
换好衣服，他走进病房区。
时寻醒来没多久后，段颂飞就离开医院见客户去。
临走前段颂飞提醒他，说医生交代术后六小时内不能喝水，可捱到现在，时寻早就渴得冒烟。
他翻出手机，在浏览器里键入自己疑问：「术后六小时内能喝水吗？」
搜索结果出得很快，可五花八门答案却令他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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