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商皱皱眉,伸手去拉明川,明川躲开他手,站远远。容商空手僵在空气中,面色下子沉下来。
“过来。”容商沉声道。
明川没有动作,容商向他走过来,每步都像踏在他心尖上,叫他心里这根弦越崩越紧。
国师抓着他向内室走去,明川拼命挣扎也没有挣动半分。容商推他上床,随手扯下来帷幔将明川手绑在床头上,空出只手去解他衣带。
衣裳解下来,露出明川白皙身子,因为没有上药,身上痕迹都开始发青发紫,碰就疼。
明川眼里脆弱希冀很快消失无踪,只剩下惶恐。他往后缩缩:“这是不对。”他不懂床笫之间事,只觉得国师对他做事是种轻辱。
容商手里勺子轻轻搅拌参汤:“哪里不对?”
明川道:“朕是男子,怎能,能···”
“男子当然也能。”容商用指节蹭蹭他侧脸,亲昵道:“昨晚不是都教给陛下吗?”
明川猛地推开他,裹着被子缩回床角。
只将自己缩成团。
容商便道:“不用心奴才留着也没用,都拉出去杖毙吧。”
他说罢就想要起身,明川忙伸手拉住他,在他看过来时候又赶紧把手收回去。他嗓子很哑:“是,是朕胃口不好。”
容商垂下眸子看他:“那就是御膳房人不尽心。”
“不是不是,”明川被他吓怕,眼里包着泪:“朕想用膳。”
明川眼泪都掉下来,眼圈红红,像惶恐不安燕子。
容商抚抚他青丝,道:“不碰你,就是给你上药。”
明川心里觉得羞耻,任凭容商说什也
容商也不在意,他放下碗,道:“过会儿叫人把这里收拾收拾,再叫太医来看看。陛下身子弱,得好好补补。”他看着明川,道:“往后日子还长,不能总这样受不住。”
明川听见他话,只觉得如坠冰窟,什还长,难不成这样事往后还有?
国师威胁还有有用处,明川安静天没有闹腾。直到晚上容商过来,明川才像见猫耗子,避之不及。
容火将伺候人都赶出去,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容商问道:“伤怎样?”
明川不说话,太医来时候他只顾着难受,哪听见太医说什。太医给药早就让他扔掉。
容商手指落在明川脸颊上,直让他怕闭上眼。他声音轻轻地,像是在哄他:“早这样听话不就好。”
容火端来碗参汤,容商接过来,亲手喂给他。明川道:“朕自己来。”
容商淡淡看他眼,明川打个哆嗦,不再说话。
过会儿,明川忽然问道:“国师昨晚是喝醉吗?”
容商对上他眼,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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