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徐成玉道:“念头已经起,还怕没有机会?”
徐成玉走后,明川还愣愣没有回过神。
言恪进来,面色沉沉。
明川瞧见,问道:“怎?”
“宫中之事传到宫外,这不是件小事。国师在清查宫中人,先前慎妃殿里伺候那些人,都已经抓去慎刑司。”
“哪里是国师原因,”徐成玉道:“实在是人心难测啊。”
明川副洗耳恭听样子。
“自陛下登基来,天下承平日久,朝堂也有条不紊,各司其职。可是时间久,人心思变。官职低,想步登天,官职高,想更上层楼。谁不羡慕国师大权独揽,权倾朝野。”
这话说不错,张心远之所以和魏集走得近,就是抱这个心思。
徐成玉继续道:“何况今年又是陛下加冠之年,事关国师还政大事,风起云涌就是夕之间事。”
道:“陛下可否将落水前后事都同细细讲来。”
明川便与他说,末道:“其实这件事,确实只是意外。慎妃只是想邀宠罢。”
徐成玉默默,道:“敢问陛下,这件事真与国师无关吗?”
明川睁大眼睛,“当然没有关系!徐成玉,你可要慎言。”
“陛下恕罪。”徐成玉道:“近来朝中人心惶惶,流言频起,臣不得不慎重。”
明川转头看向外面,层层云遮住太阳,明川心里有种感觉,要变天。
国师说清查就真从里到外筛查遍,从明川殿里人,甚至太后宫里人都没有放过。每天都有人被带走然后没有
犹豫片刻,徐成玉又道:“先前劝陛下不要动魏将军,是因为魏将军并没有做什出格之事。但是如今······陛下早做打算吧。”
明川皱眉:“什意思?”
“陛下昏迷那几日,国师也没有出面,外头乱成团。听闻,以魏集为首不少大臣都去拜访赵王。”
明川愣,先帝子嗣只剩下明川自己个,还有继承资格皇位人就只有先帝兄弟,赵王算是其中个。
“那是因为朕险些不好,但是现在朕不是好吗?”
明川道:“罢,你起来吧。”
徐成玉又坐回去,道:“臣当然也不相信这事和国师有关,臣与家父所认识国师不是这样人。”
明川又捡肉干来吃,道:“你说朝中流言频起,都是什流言?”
“无非就是那套,说要变天什。”见明川面色如常,徐成玉也放松下来,道:“就所知,护国将军府这几天多不少访客。”
“说起这个,”明川道:“朕想很久也没想明白,魏集没来京时候凤平浪静,怎他来京,这多人就投靠他,难不成国师真这不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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