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抿着嘴笑，偎着容商，很认真道：“
答应
。”
容商点点头，表示知道。明川却又扯扯容商
衣服，“在这里也是作数。”
容商
愣，倏地笑，他亲亲明川黑珍珠般眼睛，道：“明儿，谢谢你。”
明川笑笑，问道：“还有没有什
别习俗？听说各个民族人都有自己特有民歌，瑶族也有吧，你会不会唱？唱来听听······”
明川缠着容商唱歌，容商没办法，只好拣记忆里曲调，哼几句给他听。
“什意思？”
“就是指男子入赘到女子家，”容商道：“瑶族女子地位不输男子，在这里，女子可以嫁人，男子也可以。”
容商看向明川，“闽地有很多地方，男子同男子在起，是可以过官文，上族谱。”
“这个知道！”明川道：“契兄弟，对不对？”
容商点点头，“这里瑶族有些也是从那里迁移来，连带着习俗并带来，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男子与男子成婚，算不得什伤天害理事。”
山主把容商叫过去，容商走时候很不耐烦，回来时候却变副样子，眼睛里透露着愉悦。
明川正在凉亭里玩叶子牌，容商从屏风后面绕过来，明川抬头看他，问道：“你怎这高兴？”
容商撩衣在边长榻上躺下来，“你知道那群老头子今天叫过去，跟说什吗？”
明川摇摇头。
“他们要给你举办婚礼。”
“供你秋思天光到，鸟过山头不见龙。
鸟过山头不见面，如同星斗散天门，
星斗散天云不散，云两鸳鸯定不抛。
·····”
容商声音低沉，哼这几句偏偏温柔不得。明川趴在榻边歪着头看
明川点点头，忽然想起个很重要事，“他们要咱们成亲，你答应吗？”
“这不是回来问你吗，”容商捻起缕明川头发，问道：“你答应吗？”
明川刚要回答，容商又道：“你可想清楚，师父姑且算是长辈，皇天后土，高堂在上，这个婚礼在这里可是作数。”
明川问道：“那什是不作数呢？”
容商勾起嘴角笑，“只要不是你，那就不作数。”
明川瞪大眼睛，“这···这······”
明川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等他慢慢消化这个消息，才问道：“他们为什要这做？”
“谁知道？”容商看起来点都不在意，“兴许是看中你身份，或者是来讨好。”
明川趴在容商身边，“他们这轻易就接受吗？以为那些老古板还有长篇大论说教呢。”
容商想想，道：“九嶷山附近住着很多瑶族，瑶族有种特殊习俗叫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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