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闷,没力气。
刚才那些感冒药似乎没作用,时今变得很难受,喘气都喘不过来,他在艰难喘息间嗅到自己信息素青柠香味,忽然意识到——或许他是发情。
可他昨天才打过抑制剂,付驰延也没对他做什……来不及细想,时今急忙翻出自己包里备用抑制剂给自己来针。
可是好像没有多大作用。
傅迟深西装外套放在他床边柜子上,时今总闻到那股若
他非常怕给别人添麻烦,到头来还是麻烦别人许多,他握着水杯手紧紧,黯然低下头去:“对不起,给您添麻烦。”
“不要这说。”傅迟深叹口气,“你没有错,今今。”
“……”
“无论为你做什,都甘之如殆。”
“……?”傅迟深这话来未免太突然,时今愣下,他抬起头来匆匆瞟傅迟深眼,见傅迟深目光温和地落在他身上,简直叫人……时今耳根又烧起来,整个人忍不住往里缩缩。
雨还在下,屋子古画学生兴致勃勃地跑到农家乐数个亭子里,准备画这难得见到滂沱山雨景色。
时今却没参与,他已经来不及和店家要感冒药,只觉得自己头晕腿软,似乎还有些发烧症状。
“傅先生……”他急匆匆地找到傅迟深,脂玉般两颊染着飞霞红色,小声道:“……不太舒服。”
时今不认识今天在场其他人,他性格又内向,这整天下来没和任何人说话超过两句,他生怕和别人说他身体不舒服,别人会觉得他矫情,便只能找到傅迟深这里来。
Omega眼睛湿漉漉,眸子里满是求助之意,脸颊飞红似乎都染到葱白指尖,透着可爱粉色。
刚才因为药物而压下热意,似乎又从骨头里冒出来。
“傅先生,麻烦您下来签个字……”酒店员工敲响房门,大概是入住酒店什扣款需要签署。
“好。”傅迟深点头,同时今说,“先下去。”
“好。”-
傅迟深离开装修豪华房间,时今先是松口气,然后紧接着就感到不对劲。
“好。”傅迟深果然给他个完美回答,“没关系,和来就好。”-
傅迟深带他先去酒店,男人开个最顶楼豪华套房,又按照时今所说问前台要感冒药和退烧药。
“谢谢您。”时今吃药,躺在床上小口地喝着傅迟深送到床边温水,不知是不是药物缘故,他感觉好些。
“和还说什谢谢。”傅迟深笑笑,又给他拧块湿毛巾盖在额头上,“躺着就好,已经联系救护飞行器,可能等雨小点就能来接你下山。”
“嗯……”竟然‘矫情’到要叫飞行器来接他程度,时今万分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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