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误会解开、谎言被迫展示现在,时今也觉得,放在当时那种情况,他还是很感谢傅迟深出现。
他刚想开口说什,付驰延却忽然严厉出声。
“冠冕堂皇、满口谎言!”
中校那双鹰样锐利眼眸直指傅迟深,
“时今性格很解,保守、胆小、安于现状,他是最传统、乃至于死板好欺负那种Omega。”
“……”
“要他主动摆脱你,恐怕得等个十年二十年,等他被你熬到灯枯油尽、万念俱灰,不到最后刻,恐怕他都不会有勇气提出句要离开你。”
“总不能看着他为你去死,对吗?”傅迟深说,“既然他踏不出那步,那就帮他踏好。”
“……”
傅迟深理直气壮模样好似他做不是件错事,而是件平常不过小事,时今听到这回答都愣愣,他抬眼看去,却见傅迟深面容平静,褐瞳中也没有任何情绪,他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
“说过,四年前第次见到今今就喜欢今今,但当时他心喜欢你、非你不可。”傅迟深瞥眼付驰延,“而和他婚姻只是因为长辈逼迫,是各取所需,他当时对你有那深感情,当然只能忍痛割爱。”
傅迟深说:“可多年后辗转来到地球,竟然意外中看到今今,而那时候今今,过得显然不是那好,甚至说,很糟糕。”
“……”
“他瘦许多,看起来很憔悴,还总是个人。”
傅迟深话语不过寥寥,但其用词和背后信息量都让时今无比触动。
他还清晰记得那段日子——那段靠着抑制剂生活、连丈夫冷眼都是奢求,孤独到让人绝望日子。
哪怕之后误会已经解开,哪怕付驰延也做补偿,但他每每只要想起,都能重新体会到那时候各种心酸与苦楚。
道理都懂,可难过也是真。
或许傅迟深行为确不道德且卑劣,但不可否认是,在那时候,时今确实觉得自己被拯救。
傅迟深:“听说他和暗恋多年Alpha结婚,但婚后丈夫基本不在身边,他们说他好像在守活寡。”
“……”时今没说话,而付驰延微微垂头,五指攥得太紧以至于可见肌肤下青筋隆起。
“而看到也确实如此,他个人上学,个人回家,看他面容憔悴,看他总是点人份外卖,而从未见过你是谁、更不知道你在哪。”
“你跟踪时今。”付驰延从那冠冕堂皇陈词中挑出重点,“傅先生,你行为轻则是侵犯公民隐私、是变态,重则是违法犯罪,是意图危害Omega!”
傅迟深对此不置可否,只当付驰延话像耳旁风样略过,继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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