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程声蔫
，趴在他肩膀上半天没说话，可他忽然想到什
，猛地从张沉背上昂起头，着急地拍拍底下人，语无伦次地问：“你是不是太爱
才这样对？人家说爱得没办法忍受才会生出恨，才想为平衡自己保持距离。”
底下
人微微抬头看眼他现在样子，笑笑才问：“你挺清醒？那要说刚刚想说话。”
“你说吧。”说完程声又把脑袋耷拉下去，下巴搭在张沉肩膀上蹭来蹭去。
“说——”张沉怕他听不清，再拍拍他手提醒他注意，做完这些他又好奇程声接下来表情，于是侧过头盯着醉醺醺人看，还用下巴蹭蹭他脸颊，告诉他：“你上次说从头再来
遍，们明天开始吧。”
身前两只手不由分说捶打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想什想？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真想切开看看！切开！切开！”
程声手上乱打人，下巴却抵在张沉后脖颈蹭来蹭去，蹭到半又摸索着亲起他露在外面脖子来。张沉被他这番胡搅蛮缠流氓动作搅得没法正常走路，只手拍拍他脑袋，“别闹。”
程声不理他，嘴上说：“问你答，不准说谎！”
背着他人向醉鬼妥协：“你说吧。”
“你是不是讨厌？”
“是。”
这句话结束，程声又踢他下，忿忿道：“也讨厌你，恨死你！”
底下张沉坦然接受，“看出来。”
“那你恨其他人吗？你爸或是从前那些伤害过你人？”
“不恨，没什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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