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沉反而问他：“你觉得
像半途而废
人吗？”
这次程声摇摇头，头顶蹭着张沉下巴，说：“只是好奇，你说
七年二七年咱们在哪里？公司会上市吗？们还在北京吗？还是会去别地方？”
两个人身上汗晾得差不多，张沉抬手把今晚刚买双人被拉到两个人身上，窝在这丁点小空间里下下捋着怀里人潮湿头发，“以后事让以后解决吧。”
面为自己解扣子人。他几缕头发垂着，睫毛也垂着，眼睛全黏在自己胸口几颗扣子上，程声看得入
神，情不自禁伸手摸上他脸，边抚摸边说：“你现在看着比年轻，论坛上那些人肯定羡慕，他们现在都想找年轻。”
张沉解扣子手停，抬头看他：“你还看论坛？哪种论坛？”
“那种论坛，你肯定知道。”
张沉手不动，程声也不介意自己解扣子，他在这种事上向来没什
原则，边解边大大咧咧讲起从前事来：“咱们这种人以前还有根据地，些公园或些澡堂，从云城回来以后偷偷去过几次，最恐怖地方是澡堂，只进去过次就被里面人吓得逃出来，每个人看你眼神都有很强暗示性，胆子大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做这些事。公园好些，总蹲在公园最隐秘地方，偷偷看他们怎搭讪怎交流，可看来看去也没有和你在起时那种感觉，后来不知怎有人朝这里来，在胳膊上摸把，之后就再也没往那些地方去。”
说完程声感觉自己上半身被人掐掐，疼得扭几下，接着他听到上面人问：“你去那些地方干什？”
“想看看他们生活方式和普通人有什不样，看看发现确实不大样，很压抑，所有人找准机会个劲儿释放，怪吓人。”程声把手覆在此时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掐那只手上，忽然问：“你是不是有那方面倾向？”
张沉再掐他把，明知故问：“什倾向？”
底下平躺着程声被这手劲掐得倒吸口凉气，伸下去按住张沉手腕，“你总把弄得这疼，还能有什倾向？”
……
冬天夜里两个人被汗浸透，程声靠在张沉怀里，眼皮几乎再也睁不开，最后眼留给床边堆双人被，看着看着他忽然幸福地笑，仰头问上面人：“你说们会在起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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