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年,奥运会都要来,他们家这多年从没回过云城,怎想都是在外面出事。知道根本找不到,那只是个死死扎在心里执念。那些空荡荡房子、满屋乐器也是从前执念,不能留它们,要把从前痕迹消灭得干干净净才能重新开始,原谅。”
海燕闭着眼睛,脸颊两侧肌肉弓样绷着。
房间里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逼得人几乎透不过气。两人僵持在其中,谁也没有继续开口。
最后是海燕先步妥协,她低下头,把紧绷面颊掩藏在对面窗帘缝隙透进来光线里,小声问:“那程声呢?他愿意跟你起?”
张沉说:“他选和样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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